一句话也算是将她刚才看似不专业的动作解释个清楚。
在伦敦那边的应酬场的确不像国内这样酒局饭局牌局那么多,在那边大多是这些各种轻运动型的项目,一边打球一边谈生意才是那边的人更喜欢的方式,季暖的确是这几年在那边跟着森特先生学会了不少东西,但是从来都没打算拿出来秀过。
季梦然自己往枪口上撞这能怪谁?
这么多老总都已经退场来看她们两个了,季暖要是不好好给她点颜色看看,季梦然估计还真的以为自己能在这里秀出点什么来。
季梦然脸色难看的转身直接下了场,去了盛易寒那边时见盛易寒一直坐在那里根本没有打算要来安慰他一句或者帮她撑个场子的意思,更是气的将尔杆重重的往他面前一放。
“怎么,输了就是输了,拿球杆撒什么气?”盛易寒的目光在仍然站在那边的季暖身上移开,转眼淡看着季梦然铁青着的脸色:“自己输了,这是还想怪球杆不配合你不成?”
“你还奚落我?”季梦然不高兴的瞪他一眼。
盛易寒冷冷淡淡的一笑,单手抚过下巴,手指在下巴处轻轻蹭过,同时看着正站在原地喝水的季暖。
季暖的头发没有三年前那么长,及肩的头发就这样随意的在脑后扎成了个短马尾,看起来简单又很有活力感,身上仍然是那么一套宽松的沙滩服,却不像在场的其他女人那样穿着花花绿绿的沙滩裙大秀肩膀与美腿,她穿的是白和宽松长裤,除了一截手臂和脖子以上的部分露出来之外,其他一切的美好都被遮在了衣服里。
女人的美分很多种,季暖现在的美又仿佛与三年前或者十几岁时的她完全不同。
这样的偶尔低调偶尔张扬,却又半点不露怯的眼神,让男人有着强烈的征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