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样说,他自然也不会再提:“听说你们公司最近和he集团经常有往来,怎么现在开会也都到he去了?”
se先生说话时,一手掌控着方向盘,一手从车内的置物盒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粉色有着亮片点缀的糖盒,递给了她。
季暖看了一眼,接过的同时答道:“是政那边下发的文件,要求和he一起参与改建体育馆的项目,最终会议的场所是由建设局的领导敲定的,我也就是听命行事,刚回国,在海城里想要扎稳脚跟,这方方面面得都不能得罪,该听话的时候也只能听话。”
“听你这意思好像很不希望去he集团一样。”
季暖摆弄着手里的糖盒,打开看了一眼后,没有接他前面的话,只问:“这又是什么礼物?”
“公司同事前几天去日本出差,带回来的各种的纪念品,我只要了这盒水果糖,把糖盒放在车里,打算等你以后只要坐我的车一次,就让你吃一颗,里面有一百颗糖,你再坐我的车一百次,也许在这糖还没吃完的时候,你就已经是我的了。”se先生边说边似开玩笑的看了她一眼。
季暖从里面拿起一颗糖来,剥开糖纸,将粉色的爱心型水果糖扔进了口中。
“其他礼物不能要,但是这糖看在卖相漂亮味道又甜而不腻的份上,我就收下了,放你车里是不可能的,既然给我了,我就直接带走。”季暖说着就将糖盒放进了自己包里。
se先生也没阻拦她,只有些得逞似的笑了下:“难得啊,难得能收一次我送的东西,以前没听说你喜欢吃甜食,看来是我对你还了解的不够透彻?”
“确实不怎么吃甜,但也不至于不吃,美好的东西人人都喜欢,心情不好的时候吃一颗也就能恢复一半的好心情。”
“为什么会心情不好?”
季暖静默了一瞬,看着车外越下越大的雨,没有回答。
在夏甜彻底回家待产之前,曾经和季暖深切的聊过一些话。
夏甜问季暖当初离婚的时候是不是特别恨墨景深,否则她怎么会说走就走,又走的这么彻底,甚至如果不是因为夏甜快生了,她连回都不打算回来了。
季暖说,三年前刚离开的时候,她的确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