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去推男人的手臂,试图挣脱开,结果根本推不开,甚至纹丝不动,顿时冷着脸在他手臂上拍了下,转头朝他恼怒道:“墨景深,我昏迷不醒的时候你给我洗澡换衣服,我全当是不得己,就不跟你计较了,但现在我一能自己站稳,二也没伤的多重,没必要住在你这里,再说了你有没有必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这么抱我?放开我!”
他在她耳畔低道:“你也知道是我给你洗的澡,看过多少次,睡过多少次,你数得过来?抱你一下就能气成这样,敢情我这些年运筹帷幄步步为营,最后却养出了一条白眼狼?”
“……”
这跟白眼狼有关系吗?
季暖板着脸,又挣脱不开,只能试图向后退,但是身后是临时的衣架无法支撑住她的倚靠,只退了一步就又顿住了脚步,抬起手试图将人推出一臂的距离却还是未成如愿。
以免她继续向后靠的时候被衣架硌到,墨景深圈着她的腰直接将人抱住,季暖只感觉自己忽然被抱起,双脚离地,轻轻松松的一个转身直接将她抱到了沙发上。
男人坐下,将她捞到他的大腿上,扣着她的腰,清俊的脸凑了过来,温热的呼吸几乎拂在了她的脸颊上:“想在我这里找张纸币出来,怕是有些难。”
男人的嗓音哑的有种像是在哄着她的错觉:“也就只有你能在我这里耍耍威风,冷脸也已经甩出来了,想要怎么作怎么报复怎么发泄都可以,但是伤好之前不能离开这里,至少要等头不再疼了,医生确定你没什么问题之后再离开。”
季暖怎么可能会因为男人的这么几句话就乖乖听话,居然还说她甩冷脸说她作,正准备跟他理论,刚转过头,却正好被低头的男人吻住。
季暖浑身一震。
回国之后的这几个月,被墨景深亲已经不是第一次,可前几次不是在黑暗中就是带着酒意,要么就是她在昏迷之前他因为失控而几乎要直接将她生吞活剥一样的吻下来,但是这样两人都清醒甚至一切都平平静静的情况下,这样的亲吻对她而言,实在是亲密的过份,甚至是在挑战着她的承受能力。
几秒后回了神,她抬手就去推男人的胸膛,几乎条件反射的就要从他的怀里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