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唔……”季暖还在挣扎,身上沉重的浴袍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掉,她里面根本就没穿衣服。
男人堵住她的唇,她的双手被他一手扣住反按在沙发背后,膝盖始终压着她让她没有一点可以动弹的可能性。
甚至于他这一深入又灼热的带着征服欲的吻从她唇上移离开后便一路往下,沿着她的脖颈,一直到锁骨处,甚至于这样在墨景深身上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接近于暴力的强迫让他整个人都看起来不再像平时那样的衣冠楚楚。
她越是挣扎越是反抗,他就越有镇压的谷欠望,她挣扎的越狠,他就越失控,越失控,无论是唇上手是手上的力道也都不再受控制,逐渐加重。
而季暖身上逐渐滚烫的温度,也让本该保持清醒的男人逐渐更加的热血沸腾,没有半点要放过她的打算。
季暖因为浴袍被男人扔到了沙发下而已经身无寸缕,偏偏男人除了衬衫敞开之外,一切都还穿在身上,她被男人控住了两手,气的通红着双眼,咬牙切齿的叫他的名字:“墨景深!”
男人的吻重新落到她唇上,将她到了嘴边的骂声都堵了回去,同时用牙齿慢慢的咬着她已经被吻到红肿的唇瓣,直到季暖浑身酥软发颤的连抵在两人身体之间的手都软了下去,连头发都是凌乱的铺在沙发上,春光许许,是一种狼狈又无助的性感。
“墨景深,我今晚喝了酒,但我还清醒着,你别趁人之危。”
男人一手扣着她的腰,另一手撑在她身体一侧,漆黑炙热的眼肆无忌惮的盯着她,薄唇微动,嗓音低哑而坚决:“不是清醒与不清醒,是你自己朝我的枪口上撞,不是趁人之危,而是我今天要定你了。”
季暖不可置信的瞪着他,呼吸都因为他的话而狠狠的窒了一下。
她忙卯足了劲的重重去推了他一把,男人却是依旧只用一只手就轻易将她的双手重新禁锢住,且用了更重的力度,将她按进沙发里。
季暖急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