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头亲吻着她的手指,沙哑的嗓音很低很沉:“都是我的错。”
……
一个月后,洛杉矶直飞海城的航班在海城机场降落。
墨景深打横抱着季暖,出了机场,再又动作轻慢温柔的将人放进车里,面对着始终闭着眼一动不动的女人,低声以着哄慰的语气道:“乖,我们回家了,飞行了十几个小时,需要先去秦司廷的医院做检查,确定没事的话我们就回御园,我把陈嫂他们都找了回去,所有人都会陪着你。”
他在车里抱着她,前来接机的沈穆一句话都没有多说,直接开车离开机场。
季暖在墨景深的怀里没有反抗也没有任何动作,即便在回海城之前的几天,温德尔医生说她已经恢复了许多意识,但人还没能清醒过来,所受过的枪伤虽然已经愈合,但毕竟受损严重的是内脏,不能有太大的运动,至少还要安静休养几个月才可以。
枪伤不是儿戏,无论是西方战乱国家还是基地出任务的成员,被子弹击中要害后能活下来的几率少之又少,季暖伤的位置已经几乎算是要害,能保住命,的确已经是奇迹。
一切都需要时间。
这个等待的时间,一直在洛杉矶冰冷的医院里,对季暖来说并不是最舒服的地方。
不如回海城,不如让她回到自己最喜欢的地方,由最亲近最信任且熟悉的人陪伴照料。
回到御园,陈嫂等人已经在等着了,见墨景深抱着季暖下了车,连忙迎了上去。
“墨先生,太太她……”陈嫂在被请回御园之前,曾仔细盘问过季暖的事情,得知季暖在洛杉矶受了严重的伤,并且已经睡了一个多月,这心里就一直在担心着。
现在终于看见人了,却见她只是任由墨景深这样抱着,一动不动仿佛没有任何反映。
陈嫂的眼睛瞬间就红了:“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