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谁都讲良心,惟独在我这里喜欢扮演白眼狼。”墨景深的手若有若无的在她脸颊上摩挲而过,语调仿佛带着笑,却似乎又有些切齿。
“我是在说认真的,我就这么把你从he集团抢出来,霸占你都已经霸占了好几个月了,接下来还继续霸占着,是不是太过份了?”
“嗯。”墨景深慢条斯理的捉住她的睡袍上也开始逐渐松散的腰带:“说完了?现在可以睡觉了?”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早点回去?”
男人不答反道:“我看你这身体情况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酒都敢喝,还有什么不能做?”
“我现在的说的不是这个问题……”话没说完,她就发现了不对劲。
睡袍腰间的那条可怜的腰带已经没有了踪影。
而他的手指,已经从她敞开的领口探入,掌心似乎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看似不经意的游走,却惹得她轻轻颤了起来。
季暖瞬间全伸进入戒备状态,警铃大作。
“你……不是说睡觉吗?”她还没来得及挣扎,已经被压在了伸下。
“我看你没有什么困意,这是酒劲需要发泄,不如我陪你发泄。”他到这个时候也没忘记卖弄他的腹黑本质,明明是他想做,偏还要怪到她喝酒的这件事上:“对付你这种小没良心的,果然就是不能太过心慈手软。”
“要不明天早上我给你做早饭?让墨你好好的睡一个早觉?我绝对不再折腾你早起给我做饭了……”箭在弦上,猎物却还想垂死挣扎一番。
“等不了。”他的舌尖从她的脖颈盘旋而下,留下一片靡靡的红痕。
她瞬间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呜咽,破碎的断句里,已经分辨不出他的名字。
他的声音在耳边回转,有时候像是伸手不可企及的遥远,有时候又像是近在咫尺的温情脉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