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深长指一翻在牌面上过了一遍,脸上没什么表情,随手把牌推倒。
杠上开花。
四座皆惊。
“这个媳妇看来是很旺你啊。”在座的开始七嘴八舌的说话。
季暖已经脸红到恨不得赶快找个地缝钻进去。
所以直到半夜大家都散了,回了房间去休息,季暖的脸上还是被各位老爷子们调侃过后的各种红晕,主要是这些老人家都见惯了世面,晚上打过了牌又喝了茶,睡不着就喜欢拿着年轻人说事,甚至连季暖以后生了孩子谁要当孩子的干太爷爷,几个干太爷爷的排行都被他们给讨论出来了……
……
季暖觉得自己大概可能是因为前阵子脑子出了问题,导致还是有些脑部的问题没能解决。
否则她平时挺严谨的性子,怎么在这一病之后似乎总是马马虎虎的。
比如打算从洛杉矶回海城之前的两晚,有he集团安排的公司酒会,先不说以集团负责人的身份,就单纯以她一次一次被公开承认的墨太太的这一身份,她就必须去参加。
然而无论是在洛杉矶的墨家的卧室,还是在he集团总裁办公室旁边那三百多平的休息间里,这些足够宽敞的空间,其结果就是她会经常翻箱倒柜的寻找上一次不知道随手丢在哪里的东西。
时间已经快到十二月,虽然算不上是he集团的年终酒会,但难得有墨景深的亲自参与,自然比平时隆重。
“墨景深你看到我前几天买的那块白色披肩了吗?”季暖一边翻找着休息间卧室的衣柜,一边对着外面的墨景深没好气的大喊:“我买完之后就放休息间里了,怎么不见了?!”
“我怎么会知道?”一身衣冠整齐的墨总看看手表,距离酒会开始还有半个小时:“不急,慢慢找。”
“要来不及了啊!”房间里发出乒铃乓啷的声音,墨景深一度以为季暖要把柜门给拆了。
没什么来不及,从这里到酒会地点开车只有五分钟的路程,这二十多分钟足够季暖继续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