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是炙热的。
谷欠望是炙热的。
体温也是。
那些沉寂在基地多年的训练与磨合中的爱与恨,此刻被全部唤醒。
帐篷之下,昏暗的灯光里,偶尔被寒风吹的微微拂起的帐帘,被完全封闭住的帐篷小窗。
男人无论怎样的动作,因为还没有退烧,所以没有出汗,可封凌的额上却已经渗出了汗来。
她死死的抓着男人的臂膀,忽然感觉到了某种茫然无助,不知道发展到了这样的地步究竟还要怎样继续下去,可还是本能的攀着他的脖子,感受到了男人身上浓烈的酒意。
近两个小时的时间,封凌犹如在油锅上被烹诈,翻来覆去的折腾。
更又像是有一辆巨大的卡车在她的身上狠狠的撞了过来,力度重到让她连反映的时间都没有
也许是被烹炸滚煮,又或是被撞击碾压,无法形容这样的感觉。
总之她人生里和男人的第一次,并没有多舒服,更因为厉南衡根本不清醒根本没有理智,甚至在尝到的滋味后更是一下比一下更重更狠的力道,让她别说是挣扎,就连想要去咬他的力气都没有。
男人死死的掐着她的腰,动作丝毫不停歇。
她攥住身下的被子,感受着男人热烈的酒意,滚烫的仍在高烧的温度,平生第一次觉得自己伤的可能有点重。
而且还是“内伤”!
一切结束的时候,外面仍是万籁俱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