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自己隐藏了这么久,就可以一次一次的隐藏下去。
偏偏厉南衡前几年没在基地,给了她在基地继续欺瞒下去的机会,然而一次一次的巧合和怀疑,再加上偶然一次的失误,终究还是将这么一个致命的秘密完完整整的摆在了男人的眼前。
换做是平时,厉南衡想看清她身上穿的衣服,看清她这个人,恐怕并没有这么容易。
她这样的昏睡,也是难得的安静的乖顺。
厉南衡居高临下的看着在床上仿佛有些知觉却又无法醒来的少女,看着她黑发下白净的脸和额头上刺目的伤口,如果不是门铃声在此刻骤然响起,他怕是可能会再一次直接把她这条裤子脱了……
毕竟她也是中了药,毕竟他想当这么一次禽兽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毕竟她敢杀人就敢该承担后果,他既然帮她顶在前面,她就该在做错事之后躺在他的床上换成他想要的那种方式狠狠的哭。
否则,也太对不起他开车杀进军区重地时那220迈的车速和一路飙升的血压。
男人的眸色暗沉,某种连自己都觉得禽兽的欲望被他强行压了下去,随手将封凌的薄衫扣子系上,将里面的裹胸布遮住,再又将被子盖在她身上,转身出去开门。
然而男人刚一转身走出卧室,床上的少女因为体内的药性而抑制不住的忽然发出一声似猫一样的很轻很轻的嘤咛声,很小的声音却震的他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撞到门上。
厉南衡忍了忍,又听见了门铃声,骤然黑着脸快步走出去,一把拉开门,对着门外一身白衬衫又帅气的挎着医药箱的男人冷声道:“你他妈就不能晚点来?”
秦司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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