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餐厅后，厉南衡让封凌自己点菜，并且交代了一句，让她三个人的菜。

三个人？

还会有其他人过来？

封凌不明所以，但见厉老大拿着手机像是有事情要忙，也就没多问，点了大概三个人能吃的量，荤素搭配的还算齐全，然后又点了两杯白开水，另一杯等所谓的第三个人到了之后再另外点。

厉南衡坐在桌边，看着手机屏幕上刚刚被发来的监控录像的一幕。

就在他的公寓楼下，封明珠带着秦舒可找上门来，正巧将封凌堵在了门口，在这视频里听不到声音，只能看见封明珠以着一副咄咄逼人的神情对着封凌说了很多，封凌倒是一直没怎么表态。

看过这份监控视频后，厉南衡面无表情的将手机扔到桌上，抬眸看了眼正捧着玻璃杯喝水的封凌：“封明珠又去找过你？”

封凌喝水的动作一顿，她本来都没打算说这事，怎么他还会知道？

她将水杯移开了些，老实的回答：“嗯。”

“你今天刚来的时候情绪不对，跟她有关系？”

“有点，但是我没有将她说的那些事情太放在心里，不过的确是怕自己会连累你。”

厉南衡的眼神又冷了些许：“以后离她远点，一个被封家宠的无法无天的大小姐，我都把她当成瘟神一样的避着，你倒是跟她碰过不少面。”

封凌没多解释：“我下次一定注意。”

厉南衡没再多说，只是见封凌这会儿诚恳的连一点话都不敢再藏在心里的样子，嘴角不动声色的微微一扬，再又拿起菜单看了眼：“都点了什么菜？”

封凌指了指上面的那些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