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你说的这个可怜，行，老头子我也是喜欢你这姑娘，也不希望以后跟封家之间断了往来，你要是有这个心啊，厉爷爷就把这事放在心上，回头跟南衡好好说一说。”

“厉爷爷，您也知道南衡对我的态度，只是说一说的话恐怕也没什么用……这事啊，还是得安排安排才行。”

厉老爷子挑起眉：“你想怎么安排？”

“您看，能不能给我一个能出现在他身边的机会……”

厉老爷子顿了顿，想了想之后说道：“哎，对了，先不说这个，南衡最近这两次回来都没有再提起这三年之约快要到时间的事，这三年里他也没有特意提过你妹妹的事情，不过他这一次回来，倒是说过，等三年的时间到了，也暂时不会考虑再结婚，毕竟这之前等同于冥婚，短期内应该不会有什么姑娘愿意嫁进厉家，他说自己也乐得清静，就守着那孩子的衣冠冢过下去算了，这是南衡的原话，我看他倒是对女孩子没什么太大兴趣似的，我在这种时候把你安排到他身边，恐怕你也得不到什么好脸色。”

“南衡……他是这样说的吗？他之前不是对娶衣冠冢的事情也很勉强？一直在等这三年之约结束？”

“以前是勉强，但我最近看他一点都不勉强，春风满面的，连去祠堂里给他自己的小媳妇儿烧个香都像过年似的。”

“过年？”

“就是心情看起来很不错，我也没弄明白他对于去给自己衣冠冢的小媳妇上香的这件事，到底哪里值得他这么乐呵。”厉老爷子边说边叹笑：“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说明南衡对你妹妹也并没有什么觉得累赘的意思，你们封家心里更可以舒坦了。”

封明珠怔了怔。

怎么就不是累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