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处理掉这些麻烦之后再将她带回酒店里去好好哄着,总好过在这里发生什么预料之外的事。
他这小媳妇,曾经无论是在基地还是这几年在外面,始终都自己一个人顶在前面,努力的去好好活着。
现在也该是时候被他放在身后,什么霜风苦雨都替她挡在外面,一点不该溅到她身上的东西,一点都不该去污了她眼睛的东西,都别再出现,别再靠近她。
……
晚宴进行到了后半程时,几个大厅里的人都汇集在凯达老先生别墅的院子里,在一起跳舞谈心,好不热闹。
厉南衡在凯达老先生的几翻催促下,终于现了身。
美国厉氏在商场中很低调,但谁不知道厉氏向来打的是稳中求胜的牌,他们一家的商业传奇早就在几十年前就已经震惊过美国华人界,现在只是几个老爷子年纪大了,又一直因为厉南衡没有接手家业,所以凡事处的更低调了许多,但即使这么低调,也没有人不清楚厉家的地位,还有厉家背后的那个神秘的与联合国相关的军事基地。
这也是厉南衡难得在这种场合上公开现身,不少熟悉或没接触过的成功人士上前攀谈,厉南衡皆是神色从容以对,面色上看起来仿佛是在笑,但走近的人却能感觉得出来,这位厉先生浑身都是生人勿近的气场,显然并不好接触,这厉家也不是说攀就能攀得上的。
辗转到了凯达老先生那边,老先生赶紧客套的回身与厉南衡说话,这时有侍应生过来递酒,厉南衡随手拿起递到自己手边最近的那杯红酒,与凯达老先生碰了杯后,刚喝了一口,便动作一顿。
他不动声色的又对凯达老先生笑了笑,接着回眸看了眼就站在不远处与人谈笑风声的秦司廷。
察觉到厉南衡那隐隐的仿佛要冻死人的视线,秦司廷对面前的几人又笑着说了几句后,然后拍了拍对方的肩,转身走了过来:“怎么了?”
“酒有问题。”厉南衡趁着其他人将凯达老先生堵在那里说话时,转身拿着酒杯过来,递给了他。
秦司廷接过,凑到鼻间闻了闻,然后挑了挑眉,看向周围的人群和早已经不知道走向里里的那些侍应声,接着轻笑道:“她这也太心急了,这是明知道你即将恢复名义上的单身,想要赶在这之前把你这生米煮成熟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