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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凌是真的睡着了,睡到哪怕是地震也不一定能叫得醒她。
直到又过了两个小时后,她醒了过来,在床上翻了个身,只感觉浑身酸痛的要命,一边暗恨着那个禽、兽王八蛋,一边慢慢的动了动自己的腿,感觉那种满满胀胀的酸痛感比之前好了不少,这才转眼看着空荡的另一侧床面。
她记得他说临时有急事要赶回美国,以厉南衡素来行事的风格,如果不是真的有急事的话,他现在肯定还会赖在她床上不走,天塌下来都赶不走。
也幸好他是走了,不然她醒过来后肯定要用枕头活活闷死他。
再不然就等她力气恢复了之后好好决斗一场,昨晚连着今天上午的这几场“厮杀”,她因为是女人的关系而始终站在下风,被欺负的哭了都没用,她越哭他还越来劲,真的是用禽、兽来形容他都及不上他恶劣程度的十分之一!
以前在基地里那么久,他除了一时难以自控的亲亲她抱抱她再或者摸一摸之外,至少他还是有分寸的,可今天,这男人就像是被囚龙塔里的怪兽,一朝终于得以解除封禁了似的!
封凌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虽然还是很累,要了命的累,但也还是睡不着了,勉强坐起身,揉了揉同样酸痛的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这才看见半个小时前季暖给自己发来的短信,问她现在有没有在家里。
再往上看,就看见了一个小时前男人在机场给她发来的一条消息,打开来看,是一个亲亲的表情。
封凌:“……”
她没回复,直接一脸嫌弃似的将手机给扔回到了床上,掀起被子起身下床就走向了客厅里去找水喝。
微凉的水灌入了喉咙间,脑海里忽然响起男人说的那些话。
小媳妇儿。
欠了他三年的洞房花烛。
三年的最后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