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又转眼看向那辆车里,看见那个坐在驾驶位上的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不过对方这会儿已经在里面是头破血流的状态,坐在那里不知道是死了还是还剩下那么一口气。
刚才厉南衡分明是要直接撞死他。
“回去再跟你说。”封凌边说边收回目光,低头看了眼厉南衡仍然在滴血的双手,再上上下下的看了他几眼:“你还有哪里受伤了?”
看着男人的面色比平时要白一些,显然刚才的撞击力度对他的伤害不轻。
“没事。”男人哑声将她的手纂紧,显然无论他这点伤再怎么样,也比不过她的毫发无伤更重要。
这附近有一家洛杉矶当地的大医院,打过急救电话和报过警之后,警察和医生马上就到了。
这种明显违法谋杀的行为根本不需要基地去私下解决,地下停车场里的监控就能明明白白的将现场发生的经过还原,警方可以直接着手去调查整件事情的真相。
车里的人被抬出来的时候浑身是血,死人一样的完全没有动静,想到刚才厉南衡眸色腥红的一次一次的冷着脸撞上去的一幕,她的手死死的纂着他的手腕,却被男人反手将手握在了掌心里。
包括那个倒地不起的醉鬼也被警方带走,碍于她和厉南衡在的身份和关系,尽管需要让他们跟着一起去配合调查,但是见厉南衡受伤,封凌的态度又明显冷漠无声暂时不愿意跟着去,只好说等一会儿需要的时候跟他们电话联系,得到了他们的同意后,直接将那两人带走。
医生跟着他们上去,进了酒店的房间,简单检查了一下得出了结论。
厉南衡身上除了手臂上被匕首划出的十几厘米长的血口之外,还有额头上与手背上被玻璃划伤的一些细小的口子,当时撞击的力度过大,车窗已经碎了,碎开的玻璃蹦进了皮肉里,再就是两辆车接连几次撞击的力度太大,厉南衡也等于同时经历了几场类似车祸一样强烈的撞击,再怎么强大的身体素质也到底还是肉体凡胎,有轻微脑震荡,但不算特别严重,静养几天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