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南衡的事，你是怎么想的？”封老夫人看着气色早已经恢复了很多的封凌，再看着她身上带着点蕾丝花边儿的白色睡衣，想起封凌第一次穿这睡衣时一脸无奈的眼神，直到她逐渐接受了这些太少女风格的衣物，再看着她现在已经习惯接纳一切的平静神情，老夫人眼中全是欣慰的笑意。

回来这么久，其实封家人看得出来封凌和厉南衡之间发生了什么矛盾，在厉南衡走之后也没有人敢在封凌面前提他的名字。

这还是封老夫人第一次这么直接的问关于厉南衡的事。

封凌没有说话。

封老夫人坐在她床边：“是南衡让你回封家的，是么？”

封凌依旧没说话。

“我不太清楚南衡那天临走前跟你爷爷聊过什么，不过我们封家和厉家的关系是世交，一直都很不错，我和你爷爷都不反对你和南衡之间的关系，而且本来有一件更巧的事，就是当初你那个衣冠冢……”

“奶奶。”封凌轻声打断她的话：“我十三岁那年去了xi基地，到现在八年多，将近九年，眼前形形色色的都是基地里的人，现在既然已经走了出来，总该接受外面的世界，我在试着调节自己的状态，暂时不想再提起和以前有关的任何人。”

封老夫人的表情顿一顿，看着封凌。

厉南衡也被她划进了“和以前有关的任何人”这个里面？

不过见封凌真的没有要继续提这件事的意思，而且从她回来之后，她的口中是真的从来没有碰过厉南衡这三个字。

封老夫人也只好尊重她，点点头：“行，那奶奶不说了，你只要好好的，就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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