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这是她给她自己放的最后一倒底线,要么跟你好好在一起,要么彻底的断了,虽然的确是符合她的性格,但结合了她的附加条件后,你也只有百分之五十的胜算,万一输了,她怕是永远都不会回头,你倒是好,不仅没给她使绊子,还让融资方把大门给她打开,怎么?这是想亲手把人送走?”
厉南衡单手插在裤袋,不答反问:“如果是时念歌找你玩这种游戏,你是会选择让她在这场游戏里享受报复的快感,让她借机发泄,开心开心,还是选择跟她硬碰硬,让她一路饱尝失败的滋味?”
秦司廷挑眉:“你倒是把她看的很透彻。”
厉南衡嗤笑:“老子又没犯什么不可原谅的错事,她有气,我就帮着她撒撒气,她不爽,我就让她报复到爽为止,她前面十三年的人生都是凌乱节空白的,后面的这十一年里全部都有我的存在,这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她。”
秦司廷哼笑:“看你那得意的样子,好像她刚才说的不是什么切磋游戏,而是答应嫁给你做厉太太了似的。”
厉南衡笑:“在她刚才开口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是了。”
“你很自信?”
“不是自信,是事实。”
“当初的衣冠冢只是口头上的一个名义,跟事实没什么关系,何况她还活着,衣冠冢也就形同虚设,你心里这点数可是应该有的。”
“自然有数。”厉南衡斜了他一眼,仿佛是自己的什么宝贝被兄弟给不小心看见了一样的得意:“就在刚才,她的枪法,你看见了?”
“嗯哼。”秦司廷闲闲淡淡的应了一声。
“怎么样,优秀不优秀?”
“……”
“帅不帅?”
“……”
“好看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