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打算?”封凌歪头就这样看着他:“毕竟是我输了,所以现在也只能听你安排。”
听见她说输了这两个字,厉南衡哼笑:“你当初的衣冠冢可是直接进了厉家的祠堂,就算这么多年你没正式嫁给我,也早就已经被我们厉家的老祖宗们认可过了,想嫁不是随时都能嫁?”
这话说的,好像她这辈子就注定跟他厉南衡锁死了一样。
……
又过了近一个月,洛杉矶机的天气已经进入了炎夏。
封凌也终于把秦舒可给说服了,自己终于可以正式休假,不用再去管封氏的事情。
每天就可以在自己的公寓里和上面那一层本来属于厉南衡的公寓里,给厉南衡做做饭,按按摩,再去阳台上浇浇花除除草。
封凌每天都说想要把头发再剪短回以前的长度,厉南衡倒是没什么异议,只说:“长了短了都一样好看,只是他现在看不见,偶尔摸一摸她的时候能第一时间感觉到她的头发,如果短了的话估计以后就摸不到了。”
就因为他这么一句话,封凌放弃了去剪短的打算,每天都将头发简单的束在脑后。
中间偶尔有几次,封凌开车带着厉南衡去医院里复查,医生说他的各方面恢复的都很好,现在体力也都恢复的不错,比预想中还要好很多,只是脑部的血块还没有自主吸收,仍然压迫视觉神经,导致视力暂时还没有恢复。
但是至少一切都是向着好的一面发展的。
厉南衡这么一个大男人,整天被封凌时而温声软语的哄着,再又偶尔冷声冷语的命令着必须吃药必须吃饭必须睡,整天吃吃睡睡,无聊时就到楼下小区和附近的公园里散步,厉家又经常送来这种“补品”,虽然那些补品都被厉南衡要求放进柜子里,但厉南衡在封凌身边的这短短两个月里,也已经长胖了不少。
当初刚从以色列回来的时候是瘦了十五斤,出院后的这两个月倒是胖回来了七八斤。
“你是不是说等我重了八斤之后就陪我一起洗澡?”厉南衡刚刚量过体重,准备去洗澡时忽然在浴室门前停下了脚步,回头朝着封凌的方向“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