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某会所僻静的豪华包厢里,看见厉南衡那一脸没反映过来似的表情,秦司廷随手掸了掸烟,瞥着他:“怎么了?”
那边的电话说完之后就毫不犹豫的直接挂了,莫名奇妙投出个巨大的烟雾弹,炸的任是厉南衡这种反映敏捷的人都有那么几分钟的迟钝。
“刚才,墨景深家的哭唧精说……”
“好好说话。”墨景深放下手中透明的方杯,不冷不热睇他一眼。
“季暖说什么了?”秦司廷笑。
“季暖说我老婆孩子现在都在她手上,再不赶紧把墨景深交回来,就把我老婆孩子带到叙利亚去。”厉南衡一脸莫名的难得重复了一句别人说过的话,再又睇了他们两个几眼:“这女人怀孕之后是不是连臆想症都犯了?”
墨景深不置可否:“相比起许多乱说胡话满嘴跑货车的人,季暖所说的话可信程度可达到百分之百。”
厉南衡呼吸一塞。
所以?
秦司廷这会儿也拿起了水晶茶几上的杯子,修长的手指在杯壁上摩挲了下,意味深长道:“她这是在提醒你,你老婆怀孕了。”
厉南衡:“……”
厉南衡:“……?”
厉南衡:“……!!!”
沉思三秒,厉南衡脸上表情转变极快,直接将刚从酒杯旁边冰桶里的冰块扔进还盛着不少酒的玻璃杯里,不喝了,直接走人。
结果刚走到包厢门口,想起季暖那个哭唧精在电话里说的内容,又骤然回头看着正气定神闲坐在沙发上的墨景深:“老墨,跟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