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廷看她一眼:“你住的地方也不在这个方向,怎么总是能和我偶遇?”
时念歌语气一噎。
对,时家和她现在住的骊水别墅都在右边的方向,她今天早上是特意在中间这条大路的树下边等他的。
“……你怎么知道我住的是哪个方向?”
“每天进出校门,总能偶尔看见你在哪边上了车。”
“所以你有特意看我上了车?你有看过我回哪个方向?”时念歌眼神一亮。
秦司廷慢慢回答:“看见过一次。”
只是一次?
“一次你就断定我不是在这个方向的呀……”时念歌边说边意味深长的笑嘻嘻的又看他一眼,这回他却是干脆不理会了,神情淡然的向里走。
再然后的几天时念歌干脆每天都在学校门外中间那条大路上的树下等他,反正她说是路过,他也知道她是顺手胡诌的,他也没戳穿她,就这么相安无事的一起进校门也挺好的嘿嘿。
海城的天气已经快到四月份,春寒秋冻,春天是流感高发期,学校里好多同学都感冒生病了,但是因为备战高考,还有些人干脆直接挂着吊瓶去学校上课。
时念歌自认为身体抵抗力一向很好,结果竟然也不幸的被病魔打倒了。
好不容易又熬过了一个没有秦司廷的周末,星期一早上正准备向平时一样去学校门外的大树下等他,但是实在是起不来床了,又怕迟到,只好给泰叔打了个电话,泰叔平时也不在时家那边,他家就在这附近,开车五分钟就赶到了骊水别墅。
时念歌勉强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头昏眼花的感觉有点撑不住,但是老师说过高三的阶段能不请假就不请假,大家都这么熬过来了,她也不那么娇情,大不了白天的早操和体育课就不上了,都在教室里趴着吧。
泰叔见她脸色太难看,问她要不要干脆请一天假,她没同意,收拾好自己后就直接上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