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你认识吗？”她又问。

“嗯。”他应了一声，却没多说其他的。

这回他们没有再坐景区的大吧，他走的很快，直接拦了辆计程车，她甚至觉得自己的手腕被他纂的有点疼，但是他没出声，直接将她按进了车里，然后关上了门，跟司机报了她家的地址。

计程车开走了，时念歌坐在车里，明明感觉到秦司廷就坐在自己身边，却觉得他这会儿的情绪显然是非常不好，眼神也不像之前那么温润柔和。

她伸手过去，碰了碰他的手，秦司廷向她看了过来，她对着他笑，嘴角弯弯的：“明天高考，要加油呀！”

秦司廷不动，只是盯着她弯起来的嘴角。

时念歌笑起来的时候很甜，但又不是能腻死人的那种甜，而是让人感觉仿佛整个世界的阳光都在这时灿烂了起来的那种甜。

秦司廷抬起手，用指减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他手指这会儿有些冰凉，却让时念歌也因为这样冰凉的触感而更清醒，更加确定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肯定是真实的。

她没躲开他的手，只是问着：“今天陪我在外面玩了一整天，会不会耽误你复习？明天高考你不会很累吧？困不困啊？要不然让司机让送你回去，我晚一点再回骊水别墅也可以，咱们住的地方离的太远了，我怕你回去的太晚，太累了，影响你明天考试发挥。”

秦司廷没说话，只是指尖在她脸上轻抚，有点痒，勾起她心里小小的颤栗。

直到他收回了手，时念歌竟然还觉得有点可惜。

其实还可以……再抚一会儿的呀……

秦司廷闭上眼睛，靠在后座上休息，时念歌干脆也就这样和他一样的闭着眼睛靠着，但是只要一闭上眼睛，她就能想起下午在滑冰场里的那个吻。

她分明感觉自己的唇上现在还有他留下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