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老板说行,我知道了。还是那句话,你和他处着,我找机会再去。
岩文说,那你不吃醋。
说着又爬到格老板身边,低头啜吻对方。
格老板拍了岩文一巴掌,他说你亲了别人的嘴,可别拿来亲我。我也嫌脏,我洁癖。
岩文说我哪亲他了,什么时候亲了。
格老板说,那我可不知道,不过你应该高兴我不是修礼,否则房子都给你拆了。
岩文不管,他就是要亲。格老板的身子像水一样,他是怎么摸都摸不够的。
那天晚上岩文也是第一次开着灯把格老板弄了,他看清楚了对方背后的疤痕。那一道道的伤疤触目惊心,难以想象格老板是如何熬过了那样的岁月。
格老板在他的耳边喘息着,呻吟着,把身子埋进被子里,再埋进岩文的怀抱中。
他需要岩文抱着他,那怀抱让他觉着岩文不会离开他。他会带着岩文的手再抚摸着自己,直到岩文硬起来,翻过身再释放一次。
那一份体温是格老板怎么索取都不满足的,他允许别人惦记着,向往着,但谁也不可以从他身边抢走。
之后宏平又约了几次,岩文也都去。对方还是一样的套路,一样有事没事就找借口让岩文出来。这天是哪个部门的人请,那天又想岩文引荐什么人。
同时礼物不停地往岩文那里送,都送到了格老板面前。
人家也不避嫌,觉着我这是把面子给你做足了,你个小男妓,该知道分寸。
而每次岩文去,都表明态度,甚至都告诉对方——“你在我这得不到什么,你别这样了。”
可宏平就是不听,他是铁了心要收了岩文,以至于他都不介意开始放出话来,说岩文就跟他过一晚上,过完这晚上岩文还想不想,那岩文说了算。
这话即便是岩文都能明白是怎么回事,那无非是干了一次还想着再干,干多几次身边人总会吵架,一吵架,宏平就收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