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有这种想法?!”许轶受伤地大叫起来。
“经常会有。”陆星遥醉酒的时候格外爽快,也不避讳,大方地承认。
许轶一愣:“比如?”
“比如知道你跟傅裕华串通一气的时候。”
“你知道啦?”这回轮到许轶心虚了,他干笑两声,“傅大哥这个没原则的家伙,卖我卖得很溜啊……”
“他卖谁都很溜……”陆星遥傻笑起来,“你忘了?他是开经纪公司的,专业卖·人。”
许轶疑惑道:“你究竟醉没醉啊?头脑挺清晰啊,不会是装醉吧?”
陆星遥说:“装醉你就不背我了?”
许轶说:“背,不背谁都不能不背你。我啊,前世可能欠了你不少银子,今生来做牛做马了。”
陆星遥没听清他的话。他趴在许轶的背上也不老实,使劲晃腿,不满地问:“到了没有?”
许轶像一匹老马吭哧吭哧地背着他,还得哄着:“快了快了,马上进电梯了。”
进了电梯,陆星遥闷闷地说:“放我下来。”
许轶紧了紧抱他腿窝的手:“不放。”
陆星遥嗤笑:“你刚才不还说我重吗?”
许轶说:“再重我也要背。”
陆星遥伏在许轶背上,笑嘻嘻地说:“许公子的情话倒是一套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