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说腿上了,本来已经肿了,今天又从楼下摔下来,磕了一下,又紫又红又肿的一大片,一看就头皮发麻。
他让邵凯悄悄地给他买了医用酒精,打开酒,往伤处擦上,狭小的房间里立马弥漫着一股酒精的味道。陆星遥把空调关了,窗子打开,好让味道尽快散去。
刚穿好衣服,敲门声就响了起来,陆星遥赶紧把衣服套好:“谁?”
“我。”
陆星遥:“……”
这个回答,真是简洁有力毫无内容。好在声音有辨识度,是许轶没跑了。
“你来干什么?”陆星遥本来要去开门,一听到是许轶,不禁有点犹豫。
“小星星,开门。”许轶继续欢脱地敲着门。
陆星遥瞬间脑补出这样的场景:门外的许轶像一只哈士奇一样挠门,不给开就不停地挠。他无可奈何地打开门,这个混世魔头虽然不是哈士奇,但二起来一点不比哈士奇差。
“干嘛呢?”门一开,许轶赶紧挤进来,生怕门再关上。
“没干什么,休息。”陆星遥故作淡定地说。
“你怎么不开空调?不热吗?”许轶问,“这屋里什么味道?你偷喝酒了?”
陆星遥心虚地瞟了一眼卫生间,刚才用过的酒精,还放在卫生间。最好不要被许轶发现,否则这个婆婆妈妈的家伙还不知道要干出什么事:“我?喝酒?怎么可能?你鼻子出问题了吧。”
许轶皱皱眉头:“我的鼻子出错了?不应该啊……你确实没有偷喝酒?”
陆星遥说:“我偷喝酒干嘛?我又不是酒鬼。”
许轶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你今天下午受伤了吗?”
BINGO……他竟然猜对了。陆星遥心里一惊,很快否认:“没有,我的运动神经这么好,怎么可能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