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鱼帮赵雪漫把完脉之后,发现赵雪漫身体恢复的还算不错,虽然有些许后遗症,但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总的来说身体亏空比想象的要好很多。
太医开的方子也不错,林羡鱼就没有额外更改方子了,只是给了赵雪漫一瓶子药丸,让她每天服一粒,能够尽快将当初的亏空补回去。
至于小王子的身体虽然比一般的婴儿要弱一些,但是实际上也并没有什么大碍,只要好好的养着就行。
“雪漫,那我就先走了,我还要去秦爷爷那边。”
林羡鱼笑着跟赵雪漫告辞。
“去吧,对了,如果你看到牧公子……就跟他说我一切都好,让他短时间内不要来找我了,你也看到了,我这里目前守备森严的,估计要等京城的所有残余的乌孙奸细都清洗的差不多了,才会稍微松一些。”
赵雪漫接着又看向林羡鱼:“你会不会鄙视我,觉得我在玩弄别人的感情?”
“我不发表任何评价。”
林羡鱼收拾好药箱之后,就离开了。
出门之后,林羡鱼看了一眼赵雪漫的院子,果然是守备森严。
林羡鱼离开之后,就直接去了秦大儒家中,她也和爹娘说好了,中午就在秦大儒家中用饭了。
林羡鱼来到秦大儒家中的时候,发现牧久名果然在秦大儒家中,不过已经换回来大楚的服饰了,一眼看过去,还以为哪家世家弟子,没有一丝的乌孙人的特征了。
然后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那就是工部尚书张大人,这张大人看到林羡鱼之后,眼中立刻冒出一阵热切的光芒,如果不是张大人已经年过半百,只怕会被人误以为是看上了林羡鱼呢。
“秦爷爷,张大人,牧公子。”
林羡鱼一一行礼,三人自然都回礼。
“秦大人,你不是说你和郡主不熟,不能做主吗?她却叫你爷爷,你这可就不厚道了。”
张大人这才乐呵呵的看向秦大儒,然后一脸和蔼的看向林羡鱼:“郡主,我们又见面了,你还记得当初的承诺吗?”
林羡鱼一阵无语,这是讨债来了,之前承诺过的《河防一览》,林羡鱼这两天事多,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没有想到在这里碰到张大人,顿时有些尴尬。
“张大人,您看这大过年的,不如过一阵子吧?”
林羡鱼颇有些无奈的开口说。
“那怎么行,河工之事,利在千秋,怎么能拘泥于俗礼呢?过年和《河防一览》自然是河防重要。”
张大人却是个十分固执的人,而且对于河防之事向来十分看重。
“张大人,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这大过年的,你就让我家羡鱼丫头给你写书?”
秦大儒瞥了一眼张大人:“别这么过分啊。”
“这会就是你家羡鱼丫头了?刚才一口一个我和郡主不熟,没有办法替她拿主意的人是谁?”
张大人看向秦大儒,反而质问了起来。
“秦爷爷不用为难,张大人说的也对,这样我明日就将书送到你府上吧。”:,,,
林羡鱼帮赵雪漫把完脉之后,发现赵雪漫身体恢复的还算不错,虽然有些许后遗症,但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总的来说身体亏空比想象的要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