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仕章哪里还抗得住,他怀中的人淫荡的样子,足以让圣人也投降了。
除了插入时略带痛苦的一声呻吟,文秀扶着他的肩膀开始摇晃自己的腰杆时已经哼的很愉悦,宋仕章通常做不到一半就要忍不住拿回主动权,他的动作越激烈,文秀叫得也越是心神荡漾,受不了了也还是会哭会求饶,一声一声的叫,饶了我,不要了,要坏掉了。
宋仕章操弄的越发狠,问他讨好求饶要叫他什么。
文秀哭叫哥哥,好哥哥,别这么狠,阿秀受不了了。
宋仕章反倒被激得直想要干穿他。
时间有时候会持续的很久,文秀叫到嗓子沙哑喘不过气,重复的高潮使他到后来恍恍惚惚半昏迷状态,发不出任何声音。
激烈的性事让宋仕章享受的太过了,射精时眼前一片空白。很多次宋仕章尽管想控制住分寸,可往往总是失败,一场开始时还是和风细雨似的缠绵,到最后总是会变成两个人的贪欢,只遵循着本能互相索取得更多更爽,像两头发情的兽。
如果一段时间里文秀要得特别多,宋仕章还真就没了一点儿去外头尝鲜的念头,他整个人都要被榨干了。
车内弥漫着浓重的欢爱气息,文秀光裸的身体被裹在厚绒毯里,很放松的卷缩着打盹,表情餍足。
宋仕章抱着他,气恼的咬他的耳朵,说:“你给我老老实实讲完!”
文秀回答他轻轻的打鼾声,像熟睡了的猫狗。
宋仕章说:“行,你不说,总有人会愿意说。”
文秀的头从毯子里钻出来:“又想干嘛?”
换宋仕章不理会他了。
文秀想了想,问:“刚才为什么你不自己过来替我解围?”
没等宋仕章回答他就接着说:“那是因为你听到他叫我缺钱就再去卖,所以你就没有过来,你怕因为我们在一起使我被人非议轻视,诸如出来卖做男娼啊之类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