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宁昏了头:“非得弄死了才肯罢休啊?”
吉米笑说:“晚上你再给宋仕章找一个,看他还要不要吧。”
结果倒好,没到晚上呢,宋仕章就问林白的去向了。
卫宁给吉米赔笑说林白的事儿。
吉米说,只要他从此本份,不坏了天唱的规矩,我是不介意的啦。
宋仕章不许任何人提文秀这个名字,仿佛文秀从没有出现过,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他夜夜在天唱留宿,玩的离谱时,男的女的还不止林白这一个。
卫宁乍舌,四十好几的人了,真是威武不减当年。
吉米说,笨蛋,他跟谁赌气,谁看得见。
文慧去探望宋仕章,几次去家里都没找到人,便找到公司去了。宋仕章在开会,秘书通报说您姐姐来了,宋仕章便匆匆散了会,出来招呼人。
文慧见了人,吓一跳,问:“仕章,你哪里不舒服?怎么脸色这么青啊?”
宋仕章说:“我没事,最近忙了点。”
文慧说:“你注意身体么。”
宋仕章嗯了一声就沉默了,坐在位置上,双手交握在腹部,有一会儿才问:“他给你写信了吗?”
文慧说:“这个月也写了一封。”
“哦?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