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叔叔~”
我趴在父亲的房门上,偷听这对奸夫淫夫调/情呸上药。
“这里痒~叔叔帮我挠~”
“不能挠的哦,蚊子泡要用药膏涂”
我就说吧,他们俩就是在上药。我爹想追田恬,自然会对田恬温柔。田恬又是绿茶,自然会故意撩我爹。唉……这个傻子爹……
突然,父亲房间的门打开了,我还没来得及反应,结果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现场安静了五分钟。
我抬起头来,才发现父亲拿着药酒,正准备走出去,刚刚开门的就是父亲,田恬坐在床上,摔伤的脚腕红了一大块,大概是父亲帮他揉的。
我突然想起来我小时候上跳下窜,结果摔伤了脚腕,医生让父亲帮我搽药酒,父亲臭着个脸说:“这臭小子脚这么臭,我才不会帮他搽药酒。”
田恬的脚就很香了?我的脚就很臭了?
tm的中年男人都是双标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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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对于我来说很尴尬。父亲看了我一会后走出房门,而田恬看着我的眼神却是带着无奈,且像是关爱低智商儿童的眼神。
像是我等一下就要滚地大哭,他就要冲过来抱着我哄我“别哭别哭”一样。
啧!我TM!
我迅速爬起来,重回自己的房间,锁上门钻进被窝里,掩面痛苦。
我怎么就成了某某儿童呢?我一青年,青春期颜好身材好体力好,就是成绩不好而已。怎么就成了某某儿童呢?我这事如果传出去了,不就被别人嘲笑了?然后就没有女孩子看得上我了!啊!都怪田恬!
不对,田恬和父亲都是话少的人,应该不会说出去的吧?
不说出去也好,就是以后在父亲和田恬面前我就成了一个偷听墙角的某某儿童。而且听着听着还摔进门里让他们俩抓到的某某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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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大概是给田恬上完药了,拿钥匙打开了我的房门,当然,是拿着我们家的铁棍进来的。在他的淫威之下,我哭着坦白自己没有抄家规没有写作业,被他活生生打了二十棍。
呜呜呜!我太惨了!
父亲离开了我的房间后,我忍着屁股的疼痛,挪移到了客厅,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田恬也坐在沙发上,不过他在削苹果。
九点钟左右,田恬接了个电话,走到阳台听,父亲走出来,拿起报纸,坐在了另一张沙发上看报纸。
田恬打完电话走进来,坐在我旁边,他郑重的表情让我怀疑我是不是将会有什么重大灾难之类的。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遗憾的说“唉,林荣,不好意思,我不能陪着你一起读完这高三下学期了,刚刚我哥给我打电话,他说学校已经和他商议好了,我要去家里的公司学东西,继承我爸的事业。”
他那一副遗憾的样子让我以为他和我还是好兄弟,而且还是那样的关心我,想要我的学习好的兄弟。
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唉,也说不出哪里不对,总之就是感觉不好,不好的地方就是总觉得父亲听到这些话好像挺开心的。
唉,又说了要我学习好,但是他这人真是的,田恬都要走了他居然还笑得出来。
ps:
毕竟田恬走了是离开你的身边,到你爹怀里去,不再是你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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