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钺倒是不觉得有什么,语气神态都自然坦荡,他戴上了木串,只道:“这件事情和你无关,你不必想太多,卫少,你还没这个本事。”
卫可颂“砰”一声,他的手指扎穿了纸杯,水滴滴答答地顺着他的手往下流,秦钺的动作停了一下,看向了卫可颂,
卫可颂低着头看不见神情,闷声道:“我是没有这个本事,但,卫方强是有的对吧?”
秦钺一静。
卫可颂缓缓抬头:“秦董,你总要让我知道,我爹做了些什么吧?”
秦钺修长的手指在手串上雕刻的痕迹上无意识地长久摩挲,他也没看卫可颂,眼下那颗泪痣被水汽蒸腾过后配上这张脸越发勾魂夺魄,又被秦钺眼神中不动神色的锋利冲淡几分艳色。
他微微转动眼睛,漫不经心地从卫可颂身上刮过,似笑非笑地道:“你知道有什么用吗卫少爷?就算是你父亲做的,你现在还有什么能补偿给我的吗?”
卫可颂一时语塞,他又道:“结婚我可以配合你,但那些东西我离婚的时候都不要,我可以净身出户。”
秦钺眸色似有怜悯:“卫少爷,这么多年了,卫总还是没有把你教得很好,你还是和很多年前一样,蠢得无可救药,你知道为什么你父亲费尽心思都要给你和我安排这段婚姻吗?”
卫可颂是真的不知道,他反问:“为什么?”
秦钺道:“因为如果不这样,你早就被褚明洲关起了起来做他一个人的金丝雀了。”
卫可颂面色愕然,秦钺倒是不慌不忙地继续道:“不光是我,你父亲下的暗棋我也不知道还有哪些,卫方强拼了破产都要在褚明洲的手下保住你,我都要怀疑你们到底是真的父子,还是假的父子了。”
卫可颂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秦钺的言下之意。
这是在说他是卫方强的“干”儿子呢,
卫可颂勃然大怒道:“秦钺,你他妈嘴巴放干净点!别什么脏东西都从你那张狗嘴往外蹦!”
秦钺倒是轻笑一声,也不生气:“卫可颂,我就是随口一提,你慌什么?你自己不觉得和卫方强除了一个姓氏之外,你和他从性情到外貌一点像的都没有吗?”
卫可颂毛都炸了:“那是老子像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