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垂下眸子,“你怎么来的这么快,这么多人赶来至少也需要四五天吧。”

“徐洛通知的我。”

牧屿对着我笑了一下,“似乎在朗费罗政变之前他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徐洛?”我有些诧异,终于想起来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个家伙了,自从针对我的暗杀结束后徐洛就将自己一直关在房间里,似乎在调查什么东西。

“是的。”

牧屿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会杀掉朗费罗的。”

“不,我要亲自杀掉他。”

我坚定的看向牧屿,其实我并不算一个会将悲伤的事情一直铭记在心的人,这也是我这几年虽然遭遇过许多苦难但依然能够因为高兴的事情而开心的原因。

然而我真的很难完全忘记朗费罗对我做的那些事情,身体被迫一次次打开承受无法承受的欲望,被玩弄蹂躏的苦难记忆。

有的时候我甚至会在梦中惊醒,我对他的恨意早已深入骨髓,如果不亲手杀掉他,我觉得我一辈子都难以逃脱这样的梦魇。

“……我错过了你很多时间。”

牧屿苦笑了一下然后狠狠抱住我,“明明你还这么小,但是却好像遭受了很多痛苦。”

“然而在你遭受这些痛苦的时候我却一直没有陪在你的身边。”

“不是的。”

我抬头看向牧屿,“你一直陪伴着我,在我的心里,正是因为有你的陪伴我才能够在一次次的苦难中活下来,然后等待着你再次拯救我。”

牧屿的眼神逐渐变得深沉,然而即便是这样,他下一秒落在我唇上的吻依然是轻柔的,似乎是在抚平我的伤口一样。

“我们似乎来得很不是时候。”

卢卡斯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说不出的酸味。

安德烈倒是没有说话,只是手上的的剑几乎要被他捏碎了。

我有些尴尬的推开牧屿。

这还是我第一次面对这样尴尬的场景——在和初恋接吻的时候被前夫和前任撞见了。

面对这样过于低气压的场景牧屿却丝毫不受影响,反而是对着安德烈和卢卡斯笑了笑,“确实不是时候,你们把我的小老鼠都给吓到了。”

卢卡斯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安德烈手中的剑也已经被他捏断了。

而身处这风暴最中心的我更是感受到了从所未有过的尴尬。

“你们终于回来了。”

我赶紧圆场到,“牧屿这次来带了很多援军。”

“那就好。”

安德烈终于恢复了正常,他带着笑意看向我,“这样一定能很快平息掉战乱,等到那个时候我们就有精力来想一想我们的未来了。”

“你自己想就可以了,小老鼠的未来只会和我有关系。”

牧屿就像看一个痴心妄想的癞蛤蟆一样看着安德烈,似乎在说:你在做什么美梦。

在那一刻安德烈的脸色达到了他从所未有过的难看,我发现自从我和他分手后,他脸色的难看程度总是在刷新他自己的下限。

就在我绞尽脑汁的想怎么将这件事解决过去的时候,卢卡斯出声了。

“不要给青青这么多的压力。”

卢卡斯深深的看向我,“这是我们的事情,不要把压力放在他的身上。”

“卢卡斯……”我有些感激的看向卢卡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