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不经意的划过安德烈的喉结,然后猛然被他抓住。
安德烈的眼里是危险的愠怒,“你到底要做些什么?”我轻笑,然后垫着脚凑近安德烈的脸,“我和他只是交易。”
我看见了安德烈的碧色瞳孔在那一刻猛然收缩,我更加凑近他,对着他的耳朵轻轻说。
“就像是我们也可以做的交易。”
说完我挣开了安德烈抓住我的手直接离开了,没有理会还在原地愣住的安德烈。
26.不像他了。
这个结论让我既丧气有有些伤心。
我比谁都清楚,我从一开始对安德烈的种种特殊都不是因为对他有什么过分的好感,这一切的不同只是因为他有时让我觉得很像……那个人。
那个把我从地狱带出来却跑得无影无踪然后让我又到了一个地狱的坏家伙——牧屿。
至于那种觉得他特殊所以想当朋友的屁话,纯粹是我安慰自己的虚伪假话罢了。
这种相似是在他对我态度有些好转的时候被我发现的。
而也就是那次我才真正第一次正视他,才得以发现这家伙和牧屿居然长得有几分相似。
我真的好想牧屿。
虽然每次想起他一定要先把他在心里骂一顿,但是下一秒无法承受的思念还是会出现。
果然,就算是外表相似也不是那个家伙。
即便那家伙又恶劣又讨厌,也永远绝对不会用那样的眼神看他。
就像是再看阴沟里的老鼠。
或许只有同在阴沟里的臭虫才不会嫌弃我吧。
我坐在台阶上透过指缝看那溜进我指尖的月亮,尝试着抓紧却什么也没有抓到。
就当我站起来想回徐洛宿舍时我撞上了一个人。
“对不起。”
我看都没看被我撞到的人就想离开,下一秒却被抓住手腕。
“好久不见啊,实验体。”
我顺着抓住我的手看过去,那幅面无表情却止不住兴奋的家伙让我一阵不爽,我没有回答他就顺着他的劲把他按在了地上。
这段时间的训练我可没有偷过懒。
被按在地上的肖漠虽然狼狈却好像个没事人一样,表情都不带变一下,“是要被标记为高危实验品然后牢牢锁住的实验体呢。”
我忍不住皱起眉头,“你个神经……”病。
话还么说完我只感觉到脑中一阵眩晕,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27.等我醒来时就看见一个和我最多只有一厘米近的大脸,这种毫无准备的惊吓得让我直接就踹了过去,可惜我的腿才踢出去就被抓住了。
“果然很危险呢。”
肖漠一动不动的盯着我。
“肖漠你到底要干什么?”我抓住肖漠的衣领恶狠狠的盯着他。
没想到这家伙却顺势亲了我一下,“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