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摆出了剑法,摆着架势就要冲上来。他们修炼的双剑威力无穷,两人一起,即便是对上金丹后期也有一战之力。对面只是一个小小的金丹中期,简直小菜一碟。
陆溪也对着赵初道:“不要慌,按照我之前教你的,趁着他们没法反应的时候,就上去打他们,摸一下就跑,不需要一击毙命。”
赵初郑重的点点头。
虽然他十分惧怕柳纤纤与陆鹤两人的气势,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陆溪一开口说话,他的心就定了。
跟着陆溪说的做,一定能行。
柳纤纤和陆鹤两人刚要挥着剑气攻上来,柳纤纤那边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停顿了一下,本来行云流水的攻势出现了瞬间的破绽。
这剑气出不成了,柳纤纤刚要收回,此时,赵初忽然跑过来,拿着一把匕首,对着柳纤纤砍了一下。
赵初手脚慌乱,完全没有章法,没有砍到要害,只是斜斜的一划,对方连点血花都没见着,就用灵力修补了这个伤口。
仿佛无事发生。
陆鹤冷笑道:“可笑至极!”
他以为刚才的停顿,只是因为昨天两人被罚跪了,所以柳纤纤发挥不利,便没有多想。
这个筑基期的修士,在他眼里,弱得像是蚂蚁一样。这中等级的人都敢来挑衅他,真是可笑!看他不给他点颜色看看。
趁着赵初没有跑远的时候,陆鹤一击狠辣的剑风已经追了出去,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要了赵初的小命。
区区一个筑基期的修士,就敢跳上比试台,既然有胆子过来,那他就让他没命回去!
只是当陆鹤刚刚抬起手时,他的手腕一痛,本来运行无阻的灵气,出现了片刻的停滞。本来应该及时放出去的招式当然也没有打着,而是慢了半拍,打到了赵初屁股后面,同样也没有打伤他。
赵初心中一阵后怕,忙连滚带爬的走远了。
他脚上穿着的是破云靴,身上穿的是古风衣,就连匕首都是能加速度的法器,而不是加盾和攻击。
这是陆溪要求的,她唯一的要求就是他要跑的快,足够的快。所以让他舍弃所有笨重的法器,就穿着这些上阵,让赵初找着机会就赶紧摸他们一把,给他们身上划点小伤口。摸完就跑,绝不多留。
赵初真的做到了,就是有点刺激。
也挺激动人心的。他一个筑基期的修士,能和金丹期的对打,不管赢了还是没赢,只要他能活着回到烈火门,这事他就能吹个一辈子!
电光火石之间,赵初就来到了安全的边缘地带,他终于落下心来,此时他回头一看,就看见陆溪手里的紫玉匕首对着陆鹤脖子旁的动脉上,狠狠一划。
鲜血很快喷了出来。
那里有一条灵脉。
陆溪这一下,又狠又准,几乎要把脖子上的灵脉切断了。
陆鹤只得放弃追杀赵初,分心运着灵力来修复自己的灵脉。
赵初在安全的法界里面待着,本打算就这么待下去,看着陆溪平静至极无惊无惧的神情,忽然心中油然而生一股勇气,判断力也敏锐了许多。
他知道自己的时机又来了,忙跑上去,又给陆鹤划了一刀。但他人怂胆子小,没陆溪那么不要命,划了一下就走,也不管划到哪去了。
与其说是攻击,不如说是骚扰。
偏偏陆鹤此时对这个做贼似的修士完全没办法。
他分不出精力去对付这个小贼似的修士,又因为他的干扰心神受到扰乱,修复灵脉的速度变慢许多,越发气急败坏。
柳纤纤柳眉倒竖,气得不行,挥着剑就攻上去。
她来势汹汹,却被陆溪的匕首轻轻巧巧的格挡开来,几乎没怎么用力,陆溪就直接跳到她的后背,一刀顺着她的脊椎划下来。
柳纤纤立马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陆溪立即补了两刀,各自砍了她手腕旁边的灵脉。
赵初紧跟在陆溪身后,这是他新发现的安全地带,他也往柳纤纤身上划了两刀。
然后,不多留,不贪心,立即跑开。
果然,柳纤纤很快就用灵力修复完毕身体,重新变得生龙活虎起来。只是修士被人干趴在地上起不来,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平日里大家打个架,也就是吐两口血,受点内伤便罢了,什么时候会如此狼狈?
柳纤纤一张脸涨得通红,在攻击陆溪的同时,用灵力修复自己的灵脉。
她的攻击都被陆溪轻巧的避开。
而此时,即将要恢复的陆鹤也冲上前来,打算和柳纤纤两人一块对敌,只是陆溪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的。
见他一动,陆溪立即隐身,快速来到陆鹤身边,又利索的削掉他的脚后跟,后劲也来了一刀。
后颈那里有个很关键的穴道,刚才的柳纤纤就是被陆溪的这一手打趴在地上的。
陆鹤同样也不例外,直接倒在地上起不来。
赵初立即冲上去,对着他猛的捅了好几刀,依旧毫无章法。
依旧是打完了就跑,十分怕死。
陆鹤快要气死了。
他也花了一小会儿的功夫,就用灵力修复了灵脉,站起来。
只是没有用。
他一站起来,陆溪的刀就来了。
陆溪的动作又狠又迅速,根本无从提防。
更要命的时候,她的攻击都是带有雷电属性的,这中雷电属性,对皮肤有中烫伤作用,那滋味,简直能疼到骨子里。
没什么惊心动魄的交战,甚至没有任何招数,两队人就像小孩子打架一样,我摸你一下,你摸我一下。
你来我往,打了许久,依旧不分胜负。
只是,底下已经有许多修士在窃窃私语,再这样下去,柳纤纤和陆鹤必败无疑!
陆溪的攻击看似没有章法,但实际上,刀刀致命。之所以拖到现在还没分出个胜负来,是因为下场的那个筑基修士胆子实在太小,太不成器了。
但凡他胆子大一点,在陆溪把那两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时候,多上前捅几刀,柳纤纤和陆鹤两人就要支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