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身子弱起不来,我便让王女进屋看你,等她赈灾回来,你们就成亲。”
上官缘儿眸色更加暗淡,他撑着身子道:“我见。”
萧珂在外等了一会儿,没有半点不耐和焦躁,见上官缘儿是被扶着过来,她快步上前,担忧道:“若不适可不用见我。”
她握着上官缘儿的手,轻轻摩擦几下,像是在帮他回暖。
上官缘儿心口酥麻,呼吸滞了一瞬,立刻缩回。
那种快要被牵着走的感觉又来了,他不能这样,不能再被眼前人给引诱。
“无事,听闻殿下要去赈灾?
山高路远,可要好生照顾自己。”
萧珂摩擦指腹道:“若是碰上你身子好,我本是想带你游历一番,看看外头的景致,现在看来,只能我孤身前往。”
“不过没关系,一月有余,回来后我们便拜堂成亲,圆了先皇遗愿。”
上官缘儿捂着心口,面色难看。
萧珂:“可又是不舒服了,赶紧回去躺着,我这便走了。”
走了好,走了他就不用看见她,也不用想她的事。
上官缘儿行礼之后便转身回屋,丞相想留萧珂用膳,萧珂拒绝,“皇姐还盯着呢,若耽误了出发的时辰,怕不是要怪罪于我。”
两人对视一眼,虽无言语,却意味深长。
上了马车后,萧珂的下人说道:“殿下,此去路途怕是不太平。”
萧珂镇定自若,“要害怕的不是我,而是皇姐呀。”
下人又道:“那枚棋子……”萧珂:“不动的话,将磨推推便是,这个还需要本殿教吗?”
“……是!”
……三王女接受赈灾任务离开了皇都,朝堂上大臣们的针锋也平了许多,但暗语眸色被萧燃一一看在眼里,他们没了靠山,暂时憋着而已。
御书房的香丝丝燃着,萧燃盯着看了一会儿,才将那纸鹤给拆开。
“燃·安康”这大胆的琴师,竟写了他的名,虽说写陛下更妥,但燃才一直是他,萧燃本欲将纸鹤捏成一团,想起月夏说的一千只,最终只是将拆开的纸放在一旁。
他又拆了只,里边写了‘燃·顺遂’。
萧燃大抵猜到了其他纸鹤的内容,估计全是祝愿的话,这种民间的小把戏,也只有市井出身的月夏敢用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