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说:“三十多岁怎么了,七十多岁走不动路的,不照样让人背?”
瞿燕庭:“……”
“兜上帽子,别人看不出你是谁。”陆文保持姿势,“走这一截伤口磨得更厉害,明天只能穿裙子了啊。”
瞿燕庭仍在犹豫。
陆文使出杀手锏:“不让背,那我抱你出去?二百五劲儿上来什么都敢干。”
瞿燕庭敌不过,戴上帽子,搭着肩膀趴上陆文的后背,身体骤然一轻,他被背起来,双手环住陆文的脖子。
“有点轻。”陆文掂了掂,“腿也太细。”
昨晚弄的时候就说过,瞿燕庭不自在地说:“没让你点评,走你的。”
陆文背着瞿燕庭走过一片片树影,偶尔有汽车经过,他还没怎样,瞿燕庭先紧紧地埋在他颈边,把他都拱热了。
走到小区大门,保安说:“怎么还背着?”
陆文张口就来:“崴脚了,你不让我开车进去,我只能费点力气呗。”
保安不好意思道:“我不了解情况,这样吧,业主登记个名字,这几天你可以开车进去接送。这位业主是?”
瞿燕庭鸵鸟般埋着,头都不敢抬。
陆文笑道:“算了,我还挺乐意背他的。”
走出大门,陆文到车旁把瞿燕庭放下,亲自开车门,绕向驾驶位的时候瞥见路对面停着一辆面包车。
陆文载瞿燕庭离开,半路买了消夜,然后一起回林榭园。
第二天早晨,手机催命地响,陆文不情愿地把手从瞿燕庭身上拿开,伸出被窝摸索了一阵,眯眼接通孙小剑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