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燕庭说:“要看怎么拍了,但首先要写到位,让导演明白这场戏的各个度,他才能做最恰当的调整。”
整段戏改完,陆文来来回回品读了三四遍,道:“《第一个夜晚》里面写个吻戏就三两行,现在正经床戏都驾轻就熟,啧啧啧。”
瞿燕庭合住电脑:“……你啧个屁。”
陆文说:“我夸你进步大!”
天黑得越来越晚,晚饭后夜幕才迟缓地降落下来,陆文又吃了点零食,有些撑,瞿燕庭陪他去湖边散步。
沿湖有半圈木道,年头久了踩上去咯吱响,几米一个小彩灯只能依稀照出个人影,陆文便宽心地搭着瞿燕庭的肩。
走累了在秋千椅上歇脚,湖面夜风徐徐,旁边一棵开满花的桃树不断飘落花瓣。陆文接住一朵,闻了闻,捏着花萼搔弄瞿燕庭的手心。
背后的小广场有阿姨在跳舞,右边码头小孩子们在打闹,面前有一对对夫妻遛弯经过,陆文隐在一方黑暗里抓住瞿燕庭的手,叫了一声。
待瞿燕庭微微扭脸,他吻在对方的唇角。
“唔。”
写完火辣剧本的瞿燕庭,此刻清纯地闭上了眼睛。
他们在椅子上坐了很久,直到夜深周围逐渐没了人影,陆文摸出手机看时间,不小心点开一条热门推送。
九点多的娱乐头条,曾震和靳岩予一同现身某家餐厅,偷拍的图片有些模糊,但陆文辨认出曾震没换衣服,估计是忙完赴的约。
他突然记起来了,影棚外眼熟的那个人在录真人秀时见过,是靳岩予的助理。他把新闻给瞿燕庭看,说:“你老师和靳傻子,好像是第一次被拍到。”
瞿燕庭的神情被夜色遮蔽,淡淡地说:“我以为他们已经结束了。”
“靳岩予搞出风波也没被抛弃,看来曾震还挺喜欢他?”陆文分析了一句,“靠,那我跟他有过节,曾震怎么会选我啊?”
瞿燕庭随口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