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响,瞿燕庭去了趟机房回来,顺便打包了午饭,进屋就见陆文懵坐在床上,像一只冬眠结束的大型动物。
瞿燕庭不喊“猪”了,说:“熊瞎子, 洗脸去吧。”
陆文爬下床,洗干净自觉去收拾茶几,上面堆满了文件剧本,一张偏厚的纸掉在地上,他刚捡起来就被瞿燕庭抽走。
另一面貌似打着格,没看清,陆文说:“画完分镜记得收好。”
“嗯,知道了。”瞿燕庭把纸塞进不透明的文件袋,除了掉落的一张,里面还有厚厚一沓,“饿死了,吃饭吧。”
他们挤在沙发上,一边吃一边看喜剧电影,陆文喜欢模仿主角浮夸的语气,模仿完自己乐上半天,稍一扭脸,正撞上瞿燕庭盯着他的目光。
也不算盯,更接近于“凝视”。
陆文低头看看餐盒,问:“你想吃我的鲍汁捞饭?”
瞿燕庭扭开,回答:“不用,你自己吃吧。”
陆文最怕被吊着好奇心,追问道:“你刚才看我干吗?”
“没什么。”瞿燕庭说,“看你长得帅。”
陆文臭美道:“花痴。”
“……”瞿燕庭暗自想,以后这人必须尝试一次喜剧片。
雨天极适合睡觉,吃完饭,陆文从后抱着瞿燕庭,躺在床上看窗外的天空,然后慢慢闭上了眼。
睡了没多久,陆文被广告短信吵醒,埋头在瞿燕庭的后颈蹭了蹭,触感不太对,睁开眼发现抱着的是枕头。
他晕乎地喊:“瞿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