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燕庭抱歉地打了一句话:我是瞿燕庭,不好意思他给你添麻烦了。
空了五秒,对方回:帮忙揍他一顿吧,我是顾拙言。
陆文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水迹没擦干净,前胸后背湿漉漉的,他向瞿燕庭展示胸肌和锁骨,说:“不真空就浪费了。”
瞿燕庭冷冷地说:“你那么想真空吗?”
“行么?”陆文期待地问。
瞿燕庭回答:“也行,那我陪你一起真空,我也露。”
陆文马上反对:“你不行!”
“为什么?”
“你不懂了吧。”陆文说,“一个男人露胸肌正常,两个男人一起露胸肌就会像组合打歌的。”
瞿燕庭度过了一段百忍成金的日子,离颁奖礼越来越近,陆文渐渐安生许多,没事就待在家里,还破天荒地看一看书。
下午出席了新锐电影人论坛,收工早,瞿燕庭回到林榭园,玄关摆着陆文的球鞋,但房间里安静得仿佛没人。
就这么两间屋,瞿燕庭推开书房的门,陆文伏在桌后专注地写着什么,见他进来立刻合住了本子。
瞿燕庭走过去,好奇道:“干什么呢?”
陆文转着笔,说:“进行一些微不足道的创作。”
瞿燕庭娴熟地一侧身,在陆文的大腿上坐下,桌面撂着几本书,有菲茨杰拉德,有村上春树,有乔治·奥威尔,他笑道:“创作还是词句摘抄?”
陆文想了想,说:“要不你帮我润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