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快...”姚瑾绪嘀咕一句，又问：“是观承吗？”

“嗯。”顾弘巍重新握住他的手，用拇指去摩擦他的手心，“设计师是瑾庭。”

“什么？”姚瑾绪倏然转头，惊讶且带有质问的目光，“行啊！你俩串通一气瞒着我。”

“哪有。”顾弘巍又露出一副可怜样儿，“绪绪，我以为你知道，可能瑾庭太忙没来得及跟你说，而且他工作室合作的项目很多，我只是一个小项目。”

姚瑾绪上下打量他几眼，嗤笑一声：“死胖子！你现在说谎都不打草稿了是不是！你给我从实招来，你是不是派人跟踪我了。”

顾弘巍一脸痴汉笑：“跟踪太难听了吧，我是想时时刻刻了解你的情况，关于你的一切，一点一滴都不想错过。”

姚瑾绪咬咬牙：“你就是个变态...”

“......”

顾弘巍沉默，无疑是默认了。

姚瑾绪懊恼不已，如果换成另一个人，他早就给对方大卸八块了！

可这个人是顾弘巍，是他深爱多年的男人，除了有些气恼外，还有一丝暗喜，就好像胖子从未离开过一样。

“算了！我回去了，你早点休息，晚安。”姚瑾绪开了车门下车。

“晚安，绪绪。”

顾弘巍隔着车窗向他招手。

姚瑾绪认为，他与顾弘巍之间是相对的，如果顾弘巍是一个变态，那他就是变态中的变态，因为他喜欢这种被窥视的感觉。

只因这个人是顾弘巍。

*

两日后，顾弘巍带着姚瑾绪来到瀚麟堂看望孙福州。

今日是孙福州八十大寿，各界名流来了不少人，原本清净的四合院不免热闹起来。

顾弘巍越过人群走近孙福州的位置，寿星正被几个年轻人围着，脸上是显而易见的笑容，左侧藤椅坐着一个年轻的女人，正在为孙福州擦棋盘。

那女人抬起头来看一眼，目光扫过顾弘巍身旁的男人，微怔一瞬，很快恢复笑容：“弘巍，姚总，好久不见了。”

顾弘巍礼貌点头：“好久不见，晓敏。”

何晓敏放下棋盘，站起身让了位置：“弘巍，坐吧。”

语毕，动作亲昵地趴在孙福州的肩膀，像小孩子讨好长辈一样笑着说：“福爷爷，我先去隔壁招呼客人，等一下再来陪您。”

“好好好！”孙福州拍拍她的手背，一脸慈祥。

何晓敏走后，顾弘巍正式问好：“福爷爷，弘巍来看您了，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孙福州笑容可掬，转头看向姚瑾绪，问：“这是你朋友？”

姚瑾绪说：“福爷爷您好，我叫姚瑾绪，是弘巍哥的好朋友，祝您生辰快乐，身体健康。”

“姚瑾绪...”孙福州低喃，然后拍了拍脑门儿，“哎呦！老糊涂了，姚家的少爷，你是姚毅的大儿子吧？”

姚瑾绪礼貌点头：“是我。”

“小儿子呢？”孙福州问。

他指的是姚瑾庭。

顾弘巍插话解释：“瑾庭出差，过一段时间再来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