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灵了, 这小东西太灵了——”黎嘉庚本来就喜欢鸟,现在更是爱得不行。
看他兴高采烈的样子, 李赫南犯蠢也值了。
“轱辘啊, 看在你爹把你翅膀治好的份上, 你就应一声呗!”
小喜鹊仍深埋着头,黎嘉庚却敏感的一激灵:“等等,你倒会捡便宜, 凭什么我是妈你就是爹?”
李赫南:“这不是明摆着的么。”
“怎么就明摆着了?就不兴在孩子面前给我点面子, 让我当爹?”
李赫南忍着笑,正色道:“轱辘多灵啊, 它一看就知道咱俩谁是爹, 这么灵的孩子, 你骗它, 不亏心?”
“我……又不当着它的面啪啪啪,它怎么能知道……哎?轱辘抬头了!它是不是喜欢轱辘这名字啊!”
果然, 在他俩争着当爹的时候,小鸟居然悄没声的抬起了头, 还用圆溜溜的小豆眼盯着他俩看。
李赫南很不满意:“不是钮钴禄.灰吗?怎么就变成轱辘了?”
黎嘉庚拍板:“大名钮钴禄.灰, 小名轱辘,就这么定了!”
李赫南趁机一揽他的腰:“嗯, 咱家听妈妈的。”
“我抽你嗷!”
实践又证明,会叫的狗狗不咬人,喊着要抽对方的人最后只能被抽——抽cha的抽。
抱着不能荼毒小动物的信念,黎嘉庚全程都捂着嘴。
被顶在浴室的玻璃门上时,有一瞬间黎嘉庚甚至怀疑玻璃上的龟裂状花纹也许原本没这么细碎,有道是,世上本没有路,踩的人多了才成了路,玻璃本不会碎,撞得狠了就成了龟裂纹。
顺势在里面洗了个澡,推门出来吓一跳:轱辘这鸟,骨骼清奇,不过一天功夫,吃饱睡足了,居然养出了八卦之心,黎嘉庚推开浴室门就看见小家伙稳稳的卧在门边,不知已经听了多久的墙角。
黎嘉庚第一反应是抓起架子上的毛巾丢给里面的李赫南:“快挡上!谁知道我们轱辘是男孩女孩,以后还要嫁人呢。”
李赫南老神在在的接住毛巾勉强挡了一下:“放心吧,是公的。”
黎嘉庚肃然起敬:“怎么看出来的?”他只知道公鸡看鸡冠,这喜鹊,毛都没长齐,怎么辨别?
李赫南严肃吐出俩字:“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