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被他一叫,两腿一夹屁股一紧,林小圆都爽得头皮发麻,恨不能立马升天。
想到这么一朵高岭之花就这样被自己压在身下大开大合,摆出别人想都不敢想的姿势,他就觉得自己已经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
这种诡异的满足感在他心里生根发芽,野草一样疯狂滋长了十多年,慢慢变成了一种病态的占有欲。
他的枣泥哥哥太美了,一颦一笑都惊心动魄,他不想让别人窥探,一眼都不行,起了心思的都该拖出去凌迟。
最好能把庄世怀永远锁家里养着,永远是他一个人的,永远只有他一个人能碰。
庄世怀悠悠转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蒙着眼罩,手腕高举过头顶被绑在床头,全身一丝不挂只剩一条内裤。
他心里“咯噔”一下,转转手腕发现是丝带,倒是不疼,但一下也挣不开。
脑门儿一阵阵儿地疼,他想起来昨天公司年会,有一帮人喝大了,摇摇晃晃过来劝酒,其中两个也不知道有意无意地还老往他身上靠,嘴里嚷嚷着庄总离开那么久,让我们实在惦记。
都是公司的老客户,庄世怀不想拂了他们面子让林小圆难做,毕竟现在是他当家。
所以他就赔笑着把酒喝了。
但偏就有人不会看脸色,有一就有二,庄世怀一下被灌了五六杯,脑门冒出冷汗两眼发花,稀里糊涂只记得林小圆铁青着脸从从二楼下来,一把捞住他,后面的事儿就完全没印象了。
庄世怀用脚去蹭床单,又摸了摸困着自个儿的床板,都觉得有点陌生,他慌了。
按理说,如果他最后一面见到的是林小圆,现在自己应该是在家里温暖的大床上,裹着被子醒过来,二傻子可能还端着碗粥坐在床边准备喂他,怎么可能像现在这样,悄无声息的只有中央空调的风声嗡嗡作响。
当视觉被遮挡,其他感官的敏锐度就会无限放大。
有人进屋了。
尽管那人放轻脚步,庄世怀还是听见了他走路时候衣服摩擦的声音,还有一股不熟悉的香水味——陌生的乌木沉香。
那人走到床头,很久没有动一下,身上带来的压迫感却难以忽视,他仿佛是在审视自己的商品,在验货。
庄世怀很快在脑袋里过滤了一遍所有和自己有过节有来往的关系户,怎么都想不到哪个是喜欢用乌木沉香的。
他不动,庄世怀也不动。
良久之后,那人的手突然狠狠捏住庄世怀的下巴,庄世怀一颤。
那人带着冰凉的皮手套,摸他脸的姿势冷漠又粗暴,和他的小少年半分相似的地方也没有,一股绝望从庄世怀心里缓缓溢出。
“哪位?”他尽量放平声音,放松身体,用尽所有谈判技巧虚张声势,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紧张。
对方还是不理会,却缓缓在床边坐下。
床垫瞬间塌陷下一大块儿,感觉到有个热源靠近,而自己还光着身体赤裸裸暴露在别人的视线里,庄世怀本能地弓起脚背,身体僵硬。
突然,那股乌木香猛地压过来,紧跟着他耳垂就一湿——那人居然直接含住他耳朵开始舔弄。
庄世怀被刺激地差点哼出声来。
他脑袋一撇,用手臂挡住疯狂躲闪,心里大惊。
但那人根本就没打算放过他,湿漉漉的舌头沿着耳根往下舔,最后停在他颈侧一块凹陷地方咬了一口。
两块敏感部位都被人戳中了,庄世怀拼了命地咬住自己舌根,不让自己有一点反应。
那人轻笑一声,握住他膝盖向外一顶 整个人挤进他两腿间,手指顺势从膝盖往上 在大腿上摩挲,又隔着棉布轮廓在他身下搓揉,庄世怀躲不开,终于弓起身体,轻轻战栗,瓷白的皮肤泛出瑰丽的艳色,和他的发色交相呼应。
“滚!”他咬牙切齿。
下半身居然隐隐有抬头的趋势,小东西生机勃勃地想要从裤子里跳出来,庄世怀又气又急。
男人是感官动物,被开发过的身体一旦被触碰,很容易就起反应,这让他莫名觉得害怕,不懂这副身体为什么能比他的自主意识更快接受对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