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沈平格又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清晰地看见连燕湿润的眼角,可怜又委屈,他漫不经心地开口,“要是疼了怎么办?你不会说话,疼了也只能咿咿呀呀的叫,躲也躲不开。”
不怕疼的!我不怕疼的!连燕想说,但他的确说不出口,只能徒劳的盯着沈平格的眼睛,讨好地亲吻他的皮肤,塌了塌腰,乖乖让沈平格更深地进入他,润滑液挤多了是有好处的,穴里紧致,进入却没太困难,连燕听着“咕唧咕唧”的细微声响,几乎要跪不住了。
“但你好像需要疼痛,是吗?”沈平格说,手指在穴肉里动,微微蜷缩指节,碰着了敏感的软肉,连燕脑中空白,前头硬地流出透明黏液,“接下来再疼,我也不会放过你。”
别放过他,弄疼他也没关系,连燕感受到又多了一根手指,沈平格似乎在这方面更多一点耐心,耐心的帮他进行扩张,另一只手又慢慢地摩挲他文在背脊的叶子——或者残破的蝴蝶。
连燕要看着他,他抱着自己的腿,颤巍巍地看着沈平格拿出他买的避孕套,垂下眼用牙齿撕开了,套在阴茎上,阴茎一点点挤进后穴里,这太疼了,疼地让连燕冒了冷汗,可他还是痴痴地看着沈平格,夏日沸腾,蝉鸣又一阵阵响起来,吵死人了,沈平格明明说好不管他的疼痛,却还是很温柔地照顾他,扣住他的后脑勺,和他接吻,抚慰他的阴茎。
连燕很快面色潮红起来,咬住手,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响,带点软软的鼻音,被顶得一耸一耸,却什么话都说不出,这次是真的哭了吧,连燕还是搞不懂自己,他眼前模糊,都是白日的光,沈平格的手撑在他身体两侧,独属于他的气息和影子包裹他,湿热的穴肉嘬着阴茎,阴囊拍打在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他们白日宣淫,就算在上帝面前忏悔,也不会得到原谅,可那有什么关系,连燕想,自己只是他的教徒而已。
连燕想要疼痛,可后来快感明明超过了疼痛,他却还是哭,因为说不出话而委屈,只能无用的“嗯啊”叫,那个声音不好听,可沈平格似乎喜欢,吻他的喉结,轻轻的吻着他的脖颈,开空调了吗?好像没有,所以才会热得浑身汗淋淋。
连燕不敢去看,只是望着沈平格的眼睛,确信沈平格还在爱自己,这就让他快乐得要死掉了。后来沈平格又把他翻过身去,用掉的避孕套扔在一边了,里面兜住的精液流出来,连燕觉得自己疯了,甚至想去拿那个废弃的避孕套。第二次没有用避孕套,也看不到沈平格的脸,连燕高高撅起臀部,眼泪流到毛毯上,膝盖摩擦得发红,无意识的发出闷哼。
他想求求沈平格轻一点,他受不了。高潮好几次了,连燕觉得他好像在沈平格面前太敏感了,射出的精液湿漉漉的流在毛毯上,沈平格攥着他的手,让他去感受交合的地方,连燕羞地缩回手,蜷缩起脚趾。
忽然,他感受到沈平格在亲吻他的背脊,亲吻他的腰窝和那个文身,那儿好像一下子变烫了,不是在烫沈平格的嘴唇,而是在烫他的血液和骨头,快速的冲撞让他意识模糊,好像润滑液都被过快的频率打成了细细的沫儿。
沈平格没有射在他的体内,抽了出来,连燕看不到,但能知道,精液射在了他背脊上,文身也变得模糊不清,白浊又顺着尾椎骨流下来,隐于臀缝里。
连燕太累了,几乎连根手指都不想抬起来,闭上眼,睫毛还在轻轻颤动,依稀间听见沈平格对他说,“相信了吗?”他声音有些哑,“我是你的了。”
相信。
连燕听见自己说。
如果能给他一个吻就更好了,连燕想说,但懒得比划。而沈平格似乎感受到了,轻轻吻了吻他的嘴唇,好像在笑,说:“乖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