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谷在他的怀里仰起头,看向他的侧脸,“怎么突然想去□□了?为了我妈吗?”
薛岑道:“也是,也不完全是——你妈妈虽然默认了我们的事,但她其实还是挺遗憾的吧,原本以为儿子可以像其他男孩子一样结婚生子,到头来你却领了个男人回家。你爸爸也是,他虽然不说出来,但其实也挺介意的。我呢,我是不可能放开你的手,让你去找女人结婚生孩子的,那我只能想别的办法去弥补叔叔阿姨的遗憾,也是填补他们的寂寞吧。我们去领养个孩子,然后时不常的带着孩子回来看看他们,要是他们喜欢,那就把孩子放在这边,给他们多玩一阵子。”
喻谷哭笑不得:“玩一阵子?你当是玩具呢?”
薛岑道:“对他们来说,那就是个小玩意儿啊。”
喻谷轻轻叹口气,道:“行是行,但现在肯定不可以。咱俩目前工作都忙,真是领回来也顾不上他。咱也不能专门为了给我爸妈找‘玩具’才养,如果要养,我还是想要认认真真,对他负责。”
薛岑在他的额头吻了下,道:“我对你负责就行了,孩子的事情我也弄不懂——我这也是先跟你商量,至于具体怎么实施,什么时候实施,可以再议。”
喻谷侧着身,往他怀里又拱了拱,说:“先把他列在计划里吧,真要领养,也要再过几年。”
下午,喻建铭依然屁股粘在沙发上看电视。
薛岑和喻谷却挤进狭窄的厨房,陪姜娆一块儿做饭。
晚上,一家四口边看春晚边吃晚饭。
春晚虽然从许多年前就没了意思,但它到底是过年的象征。
四个人八只眼睛,盯在电视屏幕上,时而发出欢笑时而无奈吐槽,倒也是充满年味儿的一景。
饭后,喻谷又要主动包揽刷碗大业,却被姜娆拦住,并以后几天的饭作为威胁,一脚把喻建铭踢去了厨房。
喻建铭不情不愿,磨磨蹭蹭的抹着碗里的油,耳边听着的,是屋外三个人不知在说什么的大笑声。有那么一瞬间,喻建铭觉得门外边的三个人在趁自己不在编排自己。
他沉浸在自己的怒气中,恶狠狠的对着锅碗撒气,奈何锅碗毫无所惧,沾上洗涤灵后的锅碗滑不留手,几次在喻建铭手里耍起杂技,差一点就从他的手里脱落,撞上柜子上高摞的其他锅碗兄弟,英勇就义。幸好喻建铭手疾眼快,抄手接住,这才免去遭受老婆的一顿毒打。
后面他已经没精力再去管外边儿的三人,全神贯注的应付淘气的锅碗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