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骨节分明的指尖落在被啃伤口的唇瓣,眼神晦暗,“如果你温柔点,或许会很甜。”

黑泽夭夭抓着黑泽阵的衣领,像之前一样定定盯着他。

琴酒、琴酒、琴酒……

她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叫这个名字。

越叫,心越沉。

黑泽先生被黑泽太太盯得无奈,扣住她拉着他衣领的手,一把将人扯向自己,含住黑泽太太殷红柔软的唇瓣。

轻描慢摹,细致品尝,一点点深入。

品尝过无数次的滋味,早已烂熟于心,很快黑泽太太就失去了抵抗力,沉迷在这柔情蜜意中。

深吻结束,两人各自坐在位子上,隔着中间的扶手箱,黑泽太太酡红着小脸,微微喘息着。

黑泽先生轻柔的抚摸着黑泽太太粉红的脸蛋,轻笑道:“至少要这种程度,才能问甜不甜。”

黑泽夭夭,“……”

有点害羞,目光却不受控制的落在黑泽先生纤薄的润泽唇瓣上。

黑泽先生也很甜。

黑泽阵抚摸着黑泽夭夭脸庞的手一点点下移,落在她的脖颈上,指尖摩挲着汩汩跳动的大动脉,眉眼间是少见的温柔耐心,“所以,甜滋滋的黑泽太太,现在来回答你的丈夫,你有没有催眠他,问过什么不该问的问题?”

黑泽夭夭一个激灵,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意识陡然清醒。

四目相对,浓稠黏腻的空气瞬间恢复原样。

黑泽夭夭咬牙切齿,“黑泽阵,你就该单身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