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诱惑我。”霍瞿庭说,“还强脱我内裤,撸管撸一半,最后夺走我的童子身。”
辛荷忍不住先笑了,抓着被子的手松了点,露出一半胸膛,上面的痕迹才刚开始显现,涂染在原本青涩的身体上,暧昧得要命。
霍瞿庭很快就扔开手机,重新把他扑倒在床上,亲得他喘不过气。
“你真的很土。”辛荷已经躲不动了,任由霍瞿庭搂着他边亲边摸,一只手还被带到他内裤里,据说是为了补偿昨晚撸到一半的错误,“什么叫童子身?”
从昨晚做完第一次之后,霍瞿庭就再没一点不好意思,此时厚着脸皮道:“不光童子身,还有童子精。”
他很珍惜地吻着辛荷的胸口,重点吻过那道七岁的时候做手术留下的疤,挺胯顶了顶辛荷:“射进去那么多,就算你销毁现场,也难说不留下证据。”
过了会儿,无言以对的辛荷被摊饼一样地翻了个面,霍瞿庭扭过他的脸,一边很温柔地吻他,一边伸了两根手指到他后面,低声严肃地说:“现在法官来取证,你最好乖乖的,不要反抗。”
他好歹有一些法律意识,被弄得发抖,单薄的肩膀靠在霍瞿庭怀里,被吻着都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好一会儿,才微弱质疑道:“为什么取证的是法官?”
霍瞿庭已经要插进去,精虫上脑,哪里知道为什么,更加将罪名安得更高:“那你是喜欢警察来这样对你?猥亵警察,罪加一等。”
辛荷欲哭无泪,很快被取到罪证的霍姓法官严惩,非说昨晚清理后留下的湿润是被害人的童子精,一顿惩治,到他要出门去学校前,辛荷还没能起床。
“哪一条?”因为在校外还有个会要开,霍瞿庭穿得比较正式,胳膊上搭了三条领带,手里还拿了两条,站在床边问把被子裹得很紧、战战兢兢的辛荷。
刚被收拾了一顿,辛荷还有点怕他,不敢不理,没出息地说:“中间那条。”
霍瞿庭确认好以后,自辛荷寒假过来以来,第一次自己打了领带,走到卧室门口又走回去,弯腰在辛荷脸上亲了口响的,摸摸他头发道:“走了,中午回来带你吃饭。”
辛荷小声说:“哥哥再见。”
霍瞿庭听了这声哥哥更走不动了,又很舍不得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拿上东西出了门。
早上八点半走,中午不到十一点半,他就进了家门。
辛荷起床没多久,吃了霍瞿庭留下的早餐,虽然说实话,霍瞿庭早上做得很温柔,但那种感觉还是令人无法忽视,他在沙发上趴着看琴谱,看见霍瞿庭进门还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