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霍瞿庭拎起袋子,念上面的收件人姓名和电话。
辛荷一副我听不到我听不懂的呆滞表情。
霍瞿庭拍他的脸:“说话。”
辛荷垂眼看了眼他,表情变了,有些委屈巴巴的:“喝一口都不行?”
霍瞿庭也看他,那个表情肯定不算亲切,但也不算凶,让辛荷一时间有些捉摸不透。
突然,霍瞿庭松开他下床走了,杯冰奶茶还被留在床边。
但给辛荷十个胆子,现在他也不敢再喝,趴在床上装了会儿死,拖拖拉拉地下楼,在厨房找到了霍瞿庭。
他戳了戳霍瞿庭的腰:“喂。”
霍瞿庭面向锅灶,无动于衷,辛荷凑近了点,胳膊伸过去,打算抱他,又被用一条手臂挡开。
“你怎么这么小气。”辛荷强词夺理道,“我又没有喝,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喝奶茶?”
霍瞿庭依然不说话。
不肯服软的辛荷一直被晾到晚上,自己打游戏、看漫画、弹钢琴,不过该吃的饭和药倒是一顿没少,霍瞿庭像讨债的一样跟着他。
洗完澡,辛荷只穿一条小内裤趴在床上,喊他:“霍瞿庭,这里好疼,你帮我看看怎么了。”
霍瞿庭三两下冲掉剃须水,从浴室出来,皱着眉把他翻过去,单膝跪上床,问:“哪儿疼?”
辛荷笑嘻嘻道:“理一理我嘛,不然难过就会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