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珀帆脸刷地一下就红了,这,他还真有点清楚。
早上大家都难免有那个时候,不巧一碰到,他哥淡定得很,他就没老男人那样把持得住了,每次都是落荒而逃跑出门去。
上次那次,他还缓了将近十天才缓过来,当之前的事情没发现接着若无其事来三楼来睡,他哥也很配合,没提起那次的长兵相见。
可前段时间没提,现在就提了,贺珀帆一时之间又气又恼,气极了恼羞成怒,气鼓鼓地凶狠狠地怼了一句:“谁稀罕跟你睡了,我想睡哪就睡哪,不关你的事,用不着你管。”
说完蹬蹬噔往楼下跑,如一阵风般去了。
赵京好笑,摇摇头,没再管他。
第二天早上贺珀帆就对赵京气呼呼的,完全无视赵京,吃完早饭提着书包就走,也不等赵京。
老太爷看稀奇,问吃完饭慢条斯理擦嘴的大孙子,“你又招他了?”
赵京没直接回,另外道:“今天晚上我有事,不回来了。”
“行。”老太爷点完头,反应过来追问了一句:“也不回来睡觉?”
“对。”
老太爷顿时无声。
过了一会儿,他点头,“行。”
“你让大叔看着点,他半夜要是醒来找人,你让大叔告诉他我出差了。”
老太爷皱眉不语,过了一会儿,他叹了口气,“帆帆是有点过于亲近你了,但这是有原因的,你救过他,在他心里,他最亲近最愿意毫无保留的人就是你了,医生也说过,这个脱离期需要一点时间,等他上大学了,转移了注意力就会好很多。”
“我知道。”不用老爷子亲自解释,赵京现在对贺珀帆的包容只会比老爷子只多不少,所以从不屑于撒谎的他,为了安抚住小孩儿,也就无所谓撒谎不撒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