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楚星辞操纵着小人,遇刺躲刺,见坑躲坑,总之,把他坑到崩溃的陷阱,在楚星辞手里,就跟不存在一样。
“你骗我。”沈浪愤愤,“你欺骗我的感情,竟然还说你没玩过。”
“确实没玩过,不过看你在这关死了几十次,陷阱趟了个遍,我记住陷阱位置了。”
沈浪呆滞:“记住了?一整关你全记住了?”
这游戏玩的时候神经紧绷,小心不知道哪儿会冒出来的陷阱,脑子不够用的躲机关就已经够辛苦了,更别说记位置。
楚星辞竟然记住了。
“你不是人,你跟程嘉宁都不是人。”沈浪哭号。
程嘉宁听了调侃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脑子针尖大。”
说完,他也结束了和顾恒的对话,准备开吃,结果一转头,看见楚星辞和沈浪俩人,肩碰肩,头对头,亲密地坐在床上。
其实,哥们之间,这种亲密的姿态也很常见,并没有什么好说的。
但,程嘉宁扭头看顾恒。
这位刚说,为了和楚星辞多相处一些时间,家里的很多事都给推了。
要搁古代,这就是典型的,为爱耽搁朝政的昏君。
可现在,楚星辞跟沈浪这样亲密,虽然没什么,但他觉得顾恒忍不了。
果然,他亲眼看到顾恒的视线瞬间冷了下来。
这神情,程嘉宁打了个哆嗦,立刻快步上前,一把薅着沈浪的脖子,把人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