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肃明知她说的是事实,还是假模假样地谦虚道,“就那样吧!”
萧然侧目:“哥,我又没夸你。”
荣锐穿好衣服下来,好死不死也是那件大王T恤。萧肃只看一眼就觉得药丸,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果然,萧然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说:“既然你有客人,那我就先回了。”起身穿大衣,又说,“对了,明天上午丁天一约我在红酒会所见面,你陪我去?”
红酒会所算公共场合,有侍应有保安,萧肃觉得合适,便说:“好,几点?”
“九点。”
萧肃点头,拿大衣和车钥匙:“我送你吧,雪天路滑。你车扔我这儿,明儿叫司机来拿。”
荣锐忽道:“我去吧。”不由分说拿过他手里的大衣和钥匙,说,“你头发还没吹干,出去该感冒了……衣服借我穿一下,上次一起买的大衣我丢老孙那儿了。”
“?”萧然背对他瞪着萧肃,拇指冲下比了个“鄙视你”的手势,以口型道:我差点信了你的邪!
转过身,特别温柔地对荣锐道:“好的呀,谢谢你哦。我给我哥带了卤肉和包子,你记得帮他多吃点哦。”
萧肃眼睁睁看着他们并肩离去,再次感觉自己垂直地心的性向产生了轻微的扭曲。
忧郁。
是夜萧肃睡得很安稳,虽然怕荣锐流鼻血不得不关了空调,调低地暖,但也许是身边多了个大火炉的原因,一点儿也没冷。
清晨照旧被他磨牙的声音惊醒,萧肃眩晕了一会儿,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腿伸到隔壁被窝里去了,搭在荣锐的脚上,热乎乎的。
轻轻撤回来,觉得有点凉,于是很猥琐地又伸过去了。荣锐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夹着他的脚蹭了两下,脚趾微曲将他握住暖着,继续磨牙。
真暖和啊……萧肃舒服地叹了口气,片刻后到底还是轻轻撤回来,起床准备陪萧然去红酒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