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栀:?他令堂的活着好难啊,她怒了!
安静的场面,突然传来一道嗤笑。
所有人都看了过去。
糯米团子突然靠在沙发椅背上,艰难的将肉乎小短叠,滑稽的翘了个二郎腿,才奶声奶气的鄙夷道。
“行了,一群蠢货就别争执了,我有几个问题,只要你们回答上来,我就甘愿背这个锅。
一,轮椅麻瓜说我的指纹弄上去了,请问证据呢,既然有能检测的东西,总归有那个叫报告的纸张表示我碰过那个玩具吧,拿出来懂?
二,轮椅麻瓜前世是不是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导致我不仅害他断了腿还要去害他弟弟,这对于我来说有什么好处?找个理由谢谢!
三,你们明里暗里说这是我做的事情,却并未想过,当时我和二哥一起回来的,要没躲开,死的不是我,就会是我二哥,如何成立‘我害轮椅麻瓜弟弟’这件事?
四,既然我有这么深的心机,为何还要留证据去让你们查出来?一旦查出来是我做的,那你们说我到底是有心机还是没心机呢?
最后,本尊劝你们一个个都去让郎中检查下脑子,这么明显的陷害事情你们怀疑一个小孩。
小打小闹的你们爱怎么怀疑就怎么怀疑,反正背锅本尊已经习惯了,但是这种事……”
季南栀眼底一抹慑人的冷芒乍泄,嗓音压低,似笑非笑:“想让人死,本尊有无数种方法能让你们无声无息的下地狱,还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去陷害,懂?”
一个个的问题,用那软糯的小奶音传出来,尤其是最后一句话,并没有让人感觉到一丝玩笑之意,反而让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威压,似乎觉得她能说到做到。
季尘离她最近,愣是觉得背脊发凉,眸光怔怔的看着这个五岁的糯米团子,大脑片刻空白。
所有人都怔住了。
季安旭双眸倏然微眯,忽然坐直了身体,探究的看着她,那股怪异的感觉再次袭来,这次尤为强烈。
第一,因为他们都下意识的相信慕白不会说谎,所以并没有想过要他拿出证据,现在也不会,不然对慕家算是侮辱,季家本来就有愧,这事做不得。
第二,当慕白断腿的事情发生后,没有人去想她为什么会这么做,包括这次的事情,只会觉得她是惯犯,做了就是做了,犯错是正常的而已,并没有想过理由。
第三,在她提到这点前,没有人会觉得阿尘或者她会有死的可能性,只会下意识的认知到她做错了事,其他并未去深究过。
第四,她说的理由确实太过于自相矛盾,也的确有理由让人怀疑这件事的不确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