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烈只好带着若水退下。两个婆子紧跟着。两人没办法只能一起回到房间。
“怎么办,这样用不了两天就穿帮了。”若水焦急的小声说。再说他根本没有怀孕。
“走一步看一步,我已经给我父亲带信过去,希望他能将母亲叫回去。这事就好办了。”苏烈没办法。
“这怎么睡?”
“我睡地上,你睡床,凑合一晚吧。”苏烈也是头疼,他从来没觉得自己母亲这么难搞。
另一边张夫人并未睡。月香进入关上门,在张夫人耳边低语。
“可是属实?”
“属实。”
“此事保密,明天等婆子那边的消息。”
张夫人扶额,突然头疼起来。月香帮忙按摩。
“好丫头,别按了,去休息吧。我那杀才有你们一半贴心,我也不至于头疼。”张夫人忍不住叹气。
月香也不回答。做自己的事。她知道她的本分是什么。
第二天,苏烈腰酸背疼的从房间出来。地板果然不是人睡的。两个婆子带着人鱼贯而入。整理床铺,又伺候梳洗。忙活完毕,两人去给张夫人请安。吃过早饭。苏烈去上衙门处理政务。一个婆子在张夫人耳边低语。张夫人气的摔了茶杯。
“去把少夫人请来。”张夫人一声令下,婆子直接去请。若水带着丫鬟来到张夫人房门口。丫鬟将其他人拦下,就放若水你个人进去。门哐当一声关上。若水的丫鬟察觉事情不好,要进去,被拦住。丫鬟咬牙跑去找苏烈。
苏烈接到消息,急忙跑回后宅。他母亲要不要这么精明。他母亲就是他这辈子的克星。不顾阻拦闯进去。就见若水正被婆子压着,月香手里的藤条高高举起。
“鞭下留人。慢动手。”苏烈赶紧去抢下月香手里的鞭子。
“你还要护着她?你可是知道他做了什么?”
“母亲误会。误会。先消消气。”
苏烈赶紧安抚他母亲。
“来人带上来。”两个小厮压着一个,五花大绑的男人进来。
“风郎,你有没有事?”若水扑上去抱住男人,满眼关心。苏烈捂脸他母亲动作如此迅速,是他始料不及的。
“你们都退下。”张夫人就留下一个婆子和月香月华两个丫头。
“张婆子。”张夫人说完,婆子上前。
“奴婢学过医理。今天早上偷偷把过少夫人的脉象,并未怀有身孕。”
“月香。”
“奴婢专门打听,少夫人最近经常外出,有一处宅邸比较可疑。今天上午,月华带着少夫人手帕上门。将这男子绑来。”
“还有什么话要说?”张夫人怒目而视。将手边的杯子砸过去。“枉费你是书香世家出身。干如此偷鸡摸狗的事。你家就如此教你礼仪廉耻的吗?”张夫人没想到,他千挑百选的儿媳妇竟然是个水性杨花的浪荡子。
“小女子一人做的事,和我家没有关系。”若水也是个要强的哪里容人侮辱家里。
“贵家女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你不懂?算我瞎了眼。赐你一封休书。自行离去,也算我积德行善。”
若水跪在地上默默哭泣。一封休书哪里是体面。这是让她去死。风郎拼命的挣扎,满脸泪水。都是他害了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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