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又来招惹我!?”
他的记忆里。
白夏很是痛苦。
他仿佛是为了化解白夏的痛苦而来的,仿佛是佩恩的执念与意志。
想要白夏爱他。
希望白夏过得好好的。
什么都顺心顺意。
希望他不要痛苦。
可是他又进入的循环。
他仍然是把自己和佩恩区分开来,他认为自己和佩恩是两个人。
那么的巧,佩恩刚死不久,帕里斯就分化出了半身。
一开始他没有记忆,迷茫的活着。
可是记忆里的男人,和他的面容分外相似。
白夏仿佛是忘记了般的,又挑了与恋人分外相似的他。
“我和他们不同,我是为了爱你而存在的。”
白夏崩溃大哭起来。
皇帝的兵马已经将他们围住。
……
白夏并不是囚犯的待遇,而坐在马车里。
虽然没有了以往的豪华,却依旧宽敞。
帕里斯和他共乘一辆马车。
在狭窄的马车里,全是白夏的香味。
他衣服很是凌乱,暧昧的痕迹从白皙的后颈、从精致的锁骨、从纤细的指尖随处可见。
帕里斯清清楚楚白夏和比伦刚刚做了什么。
他别过脸,耳朵红红的,“你别担心,陛下不会杀你的。”
白夏冷冰冰的看着前方,却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说,“我想去河边清洗一下。”
“好。”
在很浅的小河边,帕里斯驱散的士兵,自己守着白夏。
比伦在笼子了咬牙切齿的看着,发了疯的大喊,胡言乱语的说着什么话。
但是无济于事,他无法出来。
笼子是专门为他定做的,是专门克制强大的半身。
帕里斯守在河边,警惕一切的危险,但同时又特别窘迫,因为白夏在脱衣服。
白夏衣服脱到了一半,突然望向了他。